还要上课呢，你们路上小心。”
挂完电话之后，他又去
趟楼上。
惊蛰，惊蛰，小虫子们全都苏醒，窸窸窣窣地爬向有阳光
地方，他也觉得自己也快憋疯。
今天倒是奇怪，敲门倒是很快开，大早上就喝得醉醺醺男主人开门，倚靠在门上，张脸被熏出不正常红，大着舌头问，“你有事吗？”
“下水道好像又堵住，应该是你们家厕所堵。”
男人狐疑地回头看下，估计也是知道自家孩子干事，回头就走到塑料餐桌前，直接蹬腿踹小孩脚，椅子应声倒地，又指着孩子妈鼻子痛骂，“你踏马是怎
教她，说多少次别总往厕所扔东西总是不听……”
“啊呀，那
话她不听那你自己来管啊，什都怪，乱扔东西怪，三四岁还不会说话怪……”
两个人又拍桌子吵起来，完全不顾外人在场。他看着那个小女孩因为那脚半天没有爬起来，原来是因为被绑在椅子上。她就像个灰扑扑在地上打滚小狗，腰上被根粗糙麻绳绑着，直缠绕好几道绑在椅背上。
“你们就只顾生不顾养吗？就这随随便便养着，不需要负责吗？”
话几乎是自己从嘴里不假思索地蹦出来，他知道自己是带着怨气，不仅仅只是为这个小孩，更有部分是为他自己。
那对争吵夫妻闻言忽然停下，阵怪异寂静。男主人转头看着他，走到门口醉醺醺道，“你懂什，她有多动症，不被绑着就不会坐着吃饭。”
“她没有多动症，很健康。”阮衿咬字很清晰，有空时候他就帮这个小女孩剪指甲，洗脸洗头，阮心穿不下衣服也会拿上来，可惜她父母完全不关心她，甚至都不关注她身上到底产生哪些变化。
他知道这个小孩除没有接受教育和好好对待之外，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自私冷漠母亲，还有酗酒,bao力父亲，这些才是不正常。
阮衿想进去把孩子扶起来，只是扶起来，不过还没进去半个身位，肩膀就被猛推搡把。
那个强势男人看着他，忽然冷飕飕地笑，眼神像看臭虫似鄙夷。随即，阮衿脸被挨巴掌，“小女表子，你先把自己养活再管别人家事，别像你妈样要出去卖/屁/股。”.
阮衿脸被扇也不是次。
施,bao者好像觉得打他脸是件很快意事情，反正他也不觉得有多痛苦。就是嘴里好像破，呼吸间尝出点铁锈味，但是吐出来已经没有血。
这股不详血腥味始终缠绕着他，像种预兆。直到第二天下午放学，他值日扫完地，又在干燥地面上洒水拖地，这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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