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关上窗户,人就那么走了。
阮衿有点心酸,老觉得自从那天之后,李隅像是在和他刻意赌气似的。他分明对自己笑,却好像不是在看着他,朋友两个字像是空气中无端生出的隔膜,明明该是拉近的,却因受热在不断往外膨胀,挤压,排斥,像一颗在太空中爆炸的行星,这一切发生的是无声的,但是他知道的确发生了。
现在要一笔一笔地偿还人情吗?这件事令他觉得呼吸梗塞。
那么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既不能做朋友,也不能做陌生人,那么到底要怎么办才好,李隅心里到底是怎么想他的。
他还有很多想问的,但就被这么一扇玻璃窗给强硬地阻隔在外了。
作者有话说:
鲤鱼做这搞了两个小时,纠结了两天,送出去很不爽,不送也很不爽。反正他很不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