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些鱼实在太可怜,人类实在太邪恶,怎可怜怎胡编乱造。”
阮衿听之后觉得真是很有意思,能想像到两个小朋友是怎趁着大人不注意垫着脚把手中金黄色透明胶囊抛洒进鱼缸中,最后又是怎样在换水时惨遭败露,然后被大人好好教训顿。
“被妈打顿,直接扒裤子打屁股,李隅还在旁边看着,所以记得特别清楚。”周白鸮叹口气。他当时是很生气,因为秦舒只打他而没有打李隅,他觉得这件事不仅丢脸且特别不公平,还冲李隅生气。
但是李隅当时同他说是“你真笨,因为她是你妈妈所以才只打你,其实羡慕你。”
啧,现在想想,李隅倒是没小时候那坦诚,越大越难交心,也再也没说过类似“其实羡慕你”之类让他能爽翻天话。
“还有吗?他小时候事。”阮衿握着那杯水都已经快凉,没喝进去过口,听着李隅事倒是入神。
“多是,他从小到大干过坏事多如牛毛,数都数不清。”周白鸮坐在椅子像鸭子凫水样往前滑圈,歪头又贼兮兮地笑,“你想知道啊?”
阮衿点点头,他真觉得李隅小时候定特别可爱,对他照片之类东西也有点蠢蠢欲动。
结果周白鸮这个人还挺小肚鸡肠,冷笑道,“秘密!”.
李隅待在周宅二楼书房边影音室里,静静地看着部电影。周父是十几年电影爱好者,把书房边个小房间改成舒适隐蔽家庭式影音室。他对蓝光碟有着强烈收藏欲望,从地板到天花板上架子密密麻麻地塞满四处收集来碟片,各种题材,乍进去有种视网膜被直接填满逼仄之感。
不过屋子小让人有种颓废安全感,要让李隅说周白鸮家哪儿最讨他喜,估计就是这个屋。
他随便挑部国外限制级文艺片在放,碟片后面简介上讲是三段无疾而终感情,出轨都市男女,牙医与他病人,还有最后个常年生活在阴暗潮湿地下室里,爱上被人抛弃充气娃娃颓废中年男人。
或许因为身体不太舒服缘故,他也没怎看进去,只是觉得头痛,需要用点别什东西来填充下自己发热眼睛和大脑。
股没由来烦躁。
过会有人来敲门,他把电影暂停起身去开门,阮衿端着托盘站在外面,“是冲剂,因为你好像不喜欢药片和胶囊。”
但是他也不喜欢中成药那种奇怪,苦甜交织味道。
但是李隅让阮衿进来,阮衿放在桌上托盘上除药之外还有杯清水,几粒糖与碟点心,他是真非常会哄人。
“谢谢。”李隅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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