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又开始发力,于是铅颜色由灰转黑,“不想让他在熟悉中逐渐忘掉,想在他生命中留下点与众不同痕迹。即使可能是很多年后才察觉到,但也算想起来有点浪漫好事情吧?”
如果这份感情能变得轻得像羽毛,就像是雪落到肩膀上也不会有任何察觉那样,是不是就不算咄咄逼人?至少他觉得李隅是不会讨厌。
他眼睛像凝着片雾气,正注视着外面冬季黑色枝桠,那些影子倒映进来就像月下湖水中摇曳着影影绰绰水草,这是属于追逐水草而生温驯动物眼睛,但单恋这件事依旧是快乐大过不快乐。
他看上去不是般地喜欢李隅,于是周白鸮很好奇,“啧,哲学家阮衿能不能告诉,你有那喜欢他吗?为什啊?”
“如果放弃他,全部哲学将没有意义。”
阮衿忽然转头没头没脑地说道,神色看上冷静而决绝。
周白鸮有点发愣,“啊?”
“个哲学家说名言,不是。”阮衿耸下肩,又有点狡黠地笑起来,那些神色上坚硬东西又再度消失。
“诓呢你。”周白鸮啧声,又想起他完全没有回答自己问题,架不住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说又不会告诉他,讲讲嘛,你为什喜欢他?”
“这又是秘密。”阮衿清下嗓子,“那你得拿新秘密来换才行。”
周白鸮忍不住伸手掐他,“你可真是会算账啊,你对鲤鱼也敢这算账吗?”
“当然不。”
两个人打打闹闹,不过Omega就算是打闹也实在是干不过Alpha,阮衿被他个手臂就死死压住着肩膀,掰也掰不开,挺挺身也完全起不来,只能仰头喘着气投降,“,认输……认输。行吧,先放开,们继续看题好吗?”
“不行,认输就算完事?你得先告诉,不然挠你痒。”
周白鸮只手依旧保持着锁喉姿势,另只手就开始作势往他身上狗刨式挠。
“不怕痒。”阮衿边说着,但还是在躲,但是脖子又被勒着,步伐紊乱,两个人小腿不慎绊在起,重重往床上跌过去。
周白鸮句“卧槽”还压在嗓子里,阮衿还没用力挣起来。俩人正晕头转向地在床沿保持着A上O下不雅姿势,就听见门口传来道清冷低哑声音,“周白鸮,你真该庆幸现在不是你妈进来。”
两人齐齐扭头,看李隅高瘦身形正伫立在门口,他戴着黑色口罩,唯有双漂亮凌厉眼睛留在外面,盯着他们两人显得黑黢黢,阴沉沉,如有实质,仿佛水泥层层浇筑下来,令人无端觉得沉重。
“咳咳,这个吧,事情不是你想那样污秽。”
周白鸮从阮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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