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以揣测。
阮衿下意识回答道,“额,会尽量。”
李隅先是愣住,又猝不及防笑笑过又立刻扭过头,仿佛什事都没发生。很短暂,噗呲声,或许持续不到秒,只是个因为吃惊而始料未及笑。
那是他第次见李隅在他面前笑,露出牙齿那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讽刺还是怎样.
在进门之前,李隅把阮衿拉住,他把纸巾递过去示意他先擦汗。
阮衿脸实在太红,额头和鼻尖又直淌汗,领口洇湿大片,李隅没觉得天气有热到这个程度。
过多汗水甚至让他嗅到丝Omega信息素味道,很淡,是种类似木头香气。但是他察觉到,年轻Alpha对此总是很敏感。
“谢谢。”阮衿低头擦下自己额头,脖子,鼻尖,擦得过分用力,以至于脸上留下细碎纸屑。他自己也知道,低头像水濑洗脸那样拍打好几下。
这动作太傻气,李隅想,不过本来阮衿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个很憨人。
李隅站在他身后,看见他笔直纤细后颈上仍然沾着扎眼纸屑,就下意识想伸手去拍干净,但是伸手到半,忽然又意识到这动作不妥,探出去手继而转为轻轻向上拽下阮衿领子。
阮衿有点不明就里地回头看他,他边戴上耳机边指导,“你脖子后面还有纸屑。”
临时刹车换成言语提醒。
当音乐声重新在耳朵中响起时候,他想,憨这种是会传染,他差点变得跟这个人样.
作者有话说:
憨不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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