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aderMeinhof效应,当你听说样新东西(新概念、新词等),你思维会下意识关注这样东西,结果‘它’就会经常映入你眼帘。”
李隅坐在花坛边缘,低头看着手机浏览器上界面,拇指缓缓滑动,将百科上解释轻念出声。十几米开外,他最近刚记住“新词”时隔半小时又再次出现在眼前。
这节体育课是练习排球,李隅上回跟周白鸮打完几局保龄球,第二天起来,手肿得就跟废样。体育老师看他手上绷带缠得夸张,把人赶去犄角旮旯里坐着休息去。
笼在阴影下侧身坐着,后背被簌簌摇动松柏枝戳弄挠刺着,有点发痒,其实去到塑胶跑道上也可以,但是他讨厌自己被盯着。
视线边缘,个排球跳起来又落下来,逆着阳光,映衬着灰蓝天空,轮廓呈现出渐变焦黑色,像是在烤箱里被烤坏点心。
尽管看不到人影,不过也知道是谁。体育老师是个身高近两米壮汉Alpha,声似洪钟,吹哨子全班都得立马捂耳朵,“来来来,那边那个阮衿,别打羽毛球,过来给们高新生垫几个球看看。”
阮衿,阮衿,阮衿。
李隅只脚搭在另只脚上,想着这个反复出现在他近来生活中名字,这是否代表某种预兆。他舍友们下楼从后门取麻辣烫是阮衿送来,周白鸮最近周作业是阮衿写,还有很多很多,乱七八糟,各种琐事,全都跟这个名字纠缠不清。
甚至于路过校门口表彰红榜,首先映入眼帘是阮衿寸红底大头照,放大之后印在粗糙纸板上像素模糊,但是还是能够清晰辨认出面容来。
眼珠像洇出两点墨,没什生气,不过唇角有很模糊温和笑,跟世界名画蒙娜丽莎似,带出点李隅自己品出股嘲讽味。
又是,没想到吧。
这是他琢磨出意思。
下午体育课之前他从厕所洗手出来,对面Omega厕所门板上挂着个人。对,是挂着,像咸鱼那样半挂着,不然他也不会去注意Omega厕所发生什。上半身滑稽地趴在外面,头发校服薄外套受重力往下垂,在几番剧烈挣扎下,腰和背都露大片,上面有明显淤青,颜色像经由水洗,并不骇人,就是水彩那种色泽和质感,画上去样。
门被拖把棍给挡住,拖把上面还在滴水,污水积小滩。心中无甚同情,停留不过是在思索,现在是几几年,居然还有人使用“把人关在厕所里”这样拙劣又老套校园,bao力手法。
拙劣坏蛋总是照本宣科,而高超恶人从不留下任何痕迹。
他看着那个人双手扒在门板上,半隐半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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