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让他有点印象。他挨着周白鸮坐下,用只有两个人声音耳语道,“你想干什?”
“你不觉得他很好玩吗?”周白鸮笑下。
“诶,阮衿?真是八班那个学霸啊。”闻川看眼,站起来,还真是他们高二红榜上常驻第那位,听说家里挺困难,今天见果然是如此。
阮衿“唔”声。
邵雯雯懒在沙发上,揣着小臂看着闻川站起身来,那张笑容明艳脸逐渐冷下来。
“你是这儿侍应生吗?还是刚来不久,们平常来没见过你啊。”闻川没跟学霸近距离接触过,有点好奇。
“今天有个侍应生有事提前走,顶班,般在楼上。”
阮衿这个“楼上”经出口,不知为何,除李隅之外几个人脸上表情都变得微妙起来,很耐人寻味笑意。
“楼上挺脏吧。”邵雯雯撑着下巴搭腔,这个“脏”咬字很刻意。
阮衿想下,那些床单确总有些不干净痕迹。他两手搭在膝上,如实回答,“是挺脏。”
随即,这几个人便大笑起来,这古怪笑声令阮衿觉得浑身如针刺,持续低烧让他有点想吐,胃里有些东西直哽在喉头。
“是不是,说他很有意思吧。”周白鸮笑得往李隅肩膀上躺倒,他在微信上有搭没搭跟阮衿闲聊,觉得此人真是本正经地像个客服。
有问必答,有求必应。
李隅仍握着那个银色打火机,反复在隐隐作痛虎口处中摩挲,他对这种烂俗玩笑没有丝毫反应。隔着周白鸮后脑勺黑色头发,他能看见阮衿始终保持个拘谨姿态,膝盖朝着门口方向,随时准备动身离开。
但是周白鸮把手腕搁在他肩上,像揽着任何个他兄弟样轻松,阮衿扮演个僵硬支架,这个手腕沉重看上去令他很难挣脱。
阮衿到来好像让邵雯雯打开什开关,她显得很兴奋,站起来要表演下自己刚学会调酒。
贴着亮晶晶甲片手从冰桶里夹块长冰,丢到玻璃杯里然后添酒。李隅看着她往里面毫无章法地添东西,朗姆酒,威士忌,伏特加,还有点金酒,再浇上层浅蓝色rio,最后勾兑上雪碧,碳酸上涌,白沫沿着杯口不住地淌下来,那颜色变得花里胡哨。
最后在杯口别上蛋糕上颗沾奶油草莓。
简直是毒药。
她殷勤地往阮衿那边推,“会喝酒吗?阮学长,给你调。”
真是有钱人赤裸裸恶意,李隅环顾四周,敞亮灯下,闻川,邵雯雯,周白鸮,他们脸上都带着如出辙笑容,眼神中充斥着默契。他们本质上是共通,都不算大恶人,就是被金钱宠坏太子党。
家养猫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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