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蜡烛都还没许愿诶!这叫什事。”周白鹄苦着脸扭扭手腕,助走几步,手臂扬,随意丢出个飞碟球。
球没打好,从号和二号中间斜斜切进去,左右瓶残余都有些多。李隅还在贴护腕,看他打得烂,嗤笑声,“菜。”
“唉,就是心情郁闷才发挥不好好。”
周白鸮叹口气,躺地上招手叫个侍应生来,病恹恹捏出台湾腔,“要个六寸蛋糕,要超甜草莓,重新许愿。”
“神经。”李隅说着,膝盖微弯,腰弓起来,疾走几步后手臂高甩至后脑,在邻道扔出钩球入射角是标准六度,于是,击全中。
Strike.
“啧啧啧,逼都给们男主角鲤鱼装完”,周白鸮从地上迅猛地爬起来,“你是不是忘自己指甲劈,手不疼嘛。”
李隅面无表情把护腕摘下来,松懈下手指,右手大拇指连带着虎口都在指孔里,脱出瞬时,疼痛是连皮带肉,几乎震得腕骨筋脉都发麻。
当然,他嘴上是绝对不愿意承认.
凌晨点半后厨仍旧灯火通明。
“怎会有人现在想吃生日蛋糕啊,真是。”
打着哈欠糕点师把头发捋到耳后,摇摇头,低头在小小蛋糕上缀上几颗草莓,奶油在上面裱出繁复花纹。
阮衿站着等许久,嗅着甜甜蜜蜜味道,脑袋眩晕,胃里也有点翻涌。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精致小巧蛋糕端接过到餐车上,正准备推着走,被后面糕点师许雪把揪住领子。
“小阮,刚就想问,直没找到空,你这脸上是怎回事,打架?”
“下楼时候不小心磕到。”阮衿怕她不信,还继续干巴巴地解释,“就是从楼梯上滚下去。”
许雪心里然,也没戳穿这种谎言,只说,“啧,过来给你上点粉底遮下,脸色这难看,也不怕吓到人。”
阮衿还是高中生未成年Omega,也知道在会所做那种服务客人侍应生多多少少容易出意外,当初应聘他说得挺直接,“尽量不露面。”于是他基本上下午都在楼上房间里做清洁,更换用品和床单被套,到晚上又只是待在后厨帮帮忙。
既然不怎需要露脸,倒是也没特别在意自己脸色怎样。
“那吓人吗?”阮衿有些迟疑,他确不希望自己出去吓到客人。
草草拍上点粉底液,又被迫捏着下巴涂点唇釉,抿在嘴里是股黏糊糊甜橘子味。许雪左看右看,才说句,“气色好多。”
“这个嘴是不是有点太红?”
“这样才好看啊。”
但阮衿觉得有点夸张,他把水果拼盘还有酒水蛋糕装进餐车,直走到保龄球室附近,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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