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讨厌。”
对方闻言,愣愣,随即转为笑意,“程诺文碰上铁板。”
他琢磨片刻,发出感慨:“你好认真啊,唉,这圈子里要都像你这认真就好,”接着拿出手机对上丁昭,“留个微信?你还是单身吧?两边都行。”
丁昭无语至极,那群医生怎不去研究这位同事大脑,绝对有打开探价值。
帅哥哈哈大笑:“开个玩笑,你们广告人时常熬夜,难免有点小毛小病,以后要预约门诊,可以直接找,别学程诺文那样,憋到动手术再来。”
“什手术?”
“开刀啊。”
帅哥哎呀声,“你不知道?八月份事情,消化道穿孔,胃溃疡导致并发症,来们院做手术。他当时自己来排队,后来看记录才发现。”
八月底,程诺文请两周假。丁昭默不作声,也不理会对方发起微信交换。
帅哥心领神会,不强求,收回手机,说谢谢你借火,下次来们院有需要记得找,说外二科秦医生他们就知道。完挥挥手,潇洒走。
回输液室,丁昭板凳被白睿德占据。郝思加眼泪挤两滴,没,正凶巴巴对着他说话。
白睿德脸和善,任郝思加发泄,时不时捏捏他脸,说这多天不见你,你发火样子都特别想。
郝思加没力气踹他,打到白睿德身上拳头也软绵绵,最后都被白睿德握回掌心。
嚣张过后,郝思加终于太平下来,窝进白睿德怀里。年来,朋友也改变许多,原先头浅金色如今完全养回黑发,白睿德手指穿行其中,下下抚摸。
两人说话渐渐声音低下去。远远观望会,丁昭决定不上前打扰,留着回头再取笑郝思加吧——如此容易原谅个人,换自己,暂时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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