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缺少丁昭生活,刻都令他无法忍受。
“对不起。”
肩膀无法舒展,他以窘迫姿势坐在塑料椅上,“所有事情,都是做错,知道现在对你道歉,你会觉得太迟——”
“半年多,你只能想出这个程度吗?”
丁昭打断他。自己不是神父,没必要听别人迟到忏悔。他平静道:“你以前总说笨,但程诺文,说到感情,你真是弱智。”
他用种可怜目光看向对面人。
“你还是不知道真正想要什。”
两人相对。程诺文逐渐收起情绪,他默然,紧紧闭着嘴,字不发。丁昭轻轻叹气,问你还吃吗,不吃打包,然后喊来老板,说帮结账,再给两个打包盒。
收拾完,丁昭说先走,现在这个点还有地铁坐,你刚说你开车?早点回吧,再晚高架封路。
普通同事对话,再无半句关怀。
老板来擦桌子,顺便收走未开啤酒。他见程诺文坐在那里动不动,刚想抬高声音赶人,却见这位穿着三件套下苍蝇馆子、神情始终淡淡客人屈起手,头埋进双臂之间,让他莫名想起街上看到过那些面对红绿灯发愣小孩。迷路,兜兜转转找不到该往哪个路口,就蹲下,抱着膝盖,怀疑自己是否真存在于这个世界。
心口决堤时,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拥有过再失去,不如从来不要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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