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顺,不妙,明显影射程诺文。他悄悄望眼,程诺文放下书,在看手机。
“春节上海不下雨也不打雷。”
原来你在乎啊!他试探问:“你有什打算?难道直待在家里吗?”
“有很多娱乐手段。”
讲得清新脱俗,不就是找人上门睡觉,或者躲房间检查你那个三层玻璃柜灯条亮不亮。丁昭不爽,故意说自己回家就忙,陪妈妈,陪叮叮车,见见老友窜窜门,计划表上活动多姿多彩。
程诺文沉浸书本,不做反应。叉烧在他手边躺着,拿屁股对程诺文。自从那次将叉烧送去宠物酒店,臭东西记恨他们丢下自己,把留下衣服毛巾啃个粉碎,回家也不肯理人,成天趴在地上装忧郁。拿零食贿赂,才露出本性,给个眼神,爪子扬扣下,脾气相当阴晴不定。
自己不在,程诺文有要头疼。丁昭想起以前程诺文常板着脸对他说“讨厌给别人收拾烂摊子”模样,冒出阴暗念头,决心过年期间程诺文再来求助,定要狠下心肠,句自己事情自己负责,原样奉还,外加飞行模式开足两个礼拜。
越想越乐,他对程诺文说:“总之,好多人找,过年会很忙。”
程诺文目不斜视,哦声。仔细想,除公司同事,还有那些走马灯炮友,程诺文好像也没多少亲近朋友。大部分时间,比起与人来往,他还是更加钟意独处。
“你不会觉得个人待着孤单吗?”丁昭问,“特别过年过节,朋友们聚在起时候。”
程诺文用余光扫他:“有朋友就不孤单?你朋友很多?”
“总归有几个。”
“那你朋友有在你困难时候帮忙吗?”
回想起上段租房经历,丁昭不禁陷入自怀疑。程诺文占到上风,“看来你所谓朋友也不是每个都可靠。”
他不服输,掰手指说哪有,、赖茜、大头,关系就挺好,平时谁工作上有需求,都能搭把手。
“和同事交朋友,”程诺文不以为然:“严格来说你们都是竞争对手,不能太亲近,关系处理不好会很麻烦。”
“只是朋友,又不是谈朋友,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爱,知道规定,”丁昭眼珠转,“但听说们组里有过先例,是谁啊,你知道吗?”
程诺文抬眼看他:“你请假单还没批。”
“当没问哈!”
*
程诺文年前大赦天下,交上来假期申请都批。小年夜,丁昭加入春运大潮。临走前特意买点本地特产,上车大包小包,等到家,惠芬女士热烈迎接,叮叮车见到主人,兴奋非常,将丁昭舔得满脸口水。
家人过除夕,其乐融融。惠芬女士大展厨艺,几道硬菜下去,又把丁昭吃胖两斤。
她给丁昭塞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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