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怪他不该擅离职守，没说两句，皱起眉：丁昭身上
股浓重烟味，离几步远都能闻到。
“你抽烟
。”
他问，用
是肯定语气，“什
时候开始抽，
怎不知道。”
被追问丁昭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低头看鞋尖，刻意避开程诺文眼睛。
裤袋里躺着老花烟盒和名牌火机，走之前，Paul将这两样东西都送给丁昭。
“只是放松下，”他捏紧烟盒，用很轻声音嘀咕，“也需要——”
不等他做完解释，程诺文把拉过丁昭衣领，贴住他，闻他脖颈上残存气味。
“你和谁起抽？”这次是疑问句。
检查动作过于亲昵，丁昭用肩膀撞开他，“没和谁。”
大胆丁昭，以下犯上，程诺文脸色急转直下，朝他摊开手，“东西给。”
他想没收丁昭违禁品。工作压力大时，自己抽烟，丁昭吸狗，平时在家给他洗烟灰缸都要捏鼻子，今天突然破戒，不合逻辑。
“教导主任吗你？”丁昭忽然抬头，迎着他说道。随后退步，说程诺文要觉得累，可以先回酒店休息，自己还要去看撤场，估计会晚点回去。说完转身，溜得飞快。
第次被丁昭扔下，程诺文不可思议，身上沾着香槟西装开始变得黏黏糊糊，他心里无名火起，压下去，独自回酒店路，车开公里，这把火就添份柴，越烧越旺。
从头天晚上他们住在起就开始，这几天丁昭总会偷偷看他。刚带人时候，丁昭也经常偷看自己，可最近不同，投来视线不再是小心翼翼观察，而是用眼睛做尺，比着他量，目光甚至可以称得上炙热，能从中感受到某种迫切情绪。
他在急什？程诺文琢磨，其实这段时间丁昭工作做得不错，他试用期马上到，如果能保持这个状态，review不难通过。
眼下还有更重要问题：丁昭身上那股烟味很熟悉，到底是谁呢？
手机提示音，有人发来信息。不是丁昭。
你后天回上海？
柏嘉丽Paul周，个圈子。这人表面斯文，名声却不太好，除工作上应酬，程诺文鲜少与之私下来往。
他简短回复，说是，工作结束就走。
发出后觉得不对。这次来北京，两人在峰会遇上，他只和对方提会多留几天做佲仕活动，具体几号回去并未透露，Paul又是从哪里知道，还特意在深夜来问自己。
本来想找你喝杯，不过算，改主意，碰上件更好玩事情。
看着这条莫名其妙信息，程诺文联想起那股烟味。峰会结束，他在吸烟室碰到Paul，对方看到自己烟盒，笑说Nate，怎还是万宝路，老是同款，你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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