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识人,他用云岚,也用容皓,任由他们自行其是。就连洛衡,也不过是他用来解决权谋的谋主而已,用人不疑,他还有太多别的事要顾,比如户部的农田水利都是不能积压的事,庆德帝现在一定处理不来,不在这个冬天弄完,明年春汛一来,万事皆休。比如北方三省还保留“牢夫令”,年下事多,一定催生冤案。还有如何应对那如同一场必将到来的洪水一般的大战。这里面任何一件,都是成千上万的黎民生死。
他说要让言君玉一直跟着他,就是要让他看见全部的样子。萧景衍是他,萧橒是他,没有喜怒的宸明太子也是他。
但言君玉总有新视角。
“总是这样的。”言君玉认真宽慰他的样子实在太可爱:“就像听演义故事,隋唐演义不讲完,就听不到陈三金了。如果陈三金一直留在山里砍柴,虽然不会和家人分离,也就不会有后面打天下的事了。那那些百姓怎么办呢,火牛阵冲散玄武营,十七人守凤歧山,没有他的话,要多死多少人才有我们大周呀。”
旧日的那个让庆德帝欣慰的,合心合意的宸明太子,如果不成长的话,天下的百姓指望谁呢?失去了挂念的亲情,成长出帝王才有的决绝,是人生必经的阶段。言君玉学了这么多权谋,仍然不懂用,他只是信他,坚信就算换了任何一个人坐在他这位置上,也不会有更好的选择,只因为他是萧景衍。
但萧景衍亲他实在太打断思路了,而且醉意似乎还让他得寸进尺了,因为他翻身过来,将言君玉困在身下,安静看着他,看得言君玉慌乱起来。
“你,你看什么?”
“我看小言。”萧景衍也认真告诉他:“那天在宫门口,我也在看小言,小言骑在马上,好威风。但我看着小言,只想对小言做很过分的事,亲得小言透不过气,再让小言哭出来……”
有着许多光荣历史的东宫伴读小言顿时心虚起来,红了脸,色厉内荏道:“你别做梦了,我才不会哭呢。”
“真的吗?”萧景衍笑着亲他:“我不信,我要亲自试一试。”
他像是真的想干点坏事,言君玉为了躺下舒服,早早脱了外袍,内衫轻易就能从衣襟下伸进手来,少年的腰修长而柔韧,一摸就慌忙蜷起来,但很快因为亲吻而渐渐放松下来。也是美色太诱人,萧景衍垂着睫毛吻人的样子实在太好看,言君玉早早丧失抵抗力,被他拆开衣襟,露出漂亮的胸膛来。
沿着脖颈一路往下,留下许多痕迹,言君玉只觉得没来由地热,像血都沸腾起来。萧景衍好整以暇的样子实在太折磨人,他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事发突然,太子殿下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翻身骑在了腰上。
对于小言大人来说,这就是难得的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