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接摔了出去。
校场一片哗然,混乱之中,只见敖霁和羽燕然都飞身而起,敖霁快一步,轻巧接住他,稳稳落地,言君玉惊魂普定,这才觉得肩膀剧痛,如同骨头都被撞碎了一般。
主将直接被撞飞,战斗顿时停了下来,那程松手中拿着一支木枪杆,勒马停住,道:“承让。”
言君玉知道他冲刺前就决心打飞自己,不然不会换了支秃枪杆,其他的骑兵都只是包住了枪头而已,这人力大无穷,要是用枪,自己肯定被捅个对穿。
安南士兵都起哄了。
“怎么样?尝到安南军的厉害了吧?”“输得心服口服吗?”
言君玉揉着肩膀,笑道:“谁说我输了。”
“主将阵亡,阵旗不保,还不算输?”
“主将是亡了,阵旗可还在。”言君玉笑着指指自己的偏将,那校尉也疑惑地低头,只见腰间的铁甲上,俨然插着一面小小的阵旗。
众人哗然,但毕竟规则是要么阵亡三分之二以上,要么阵旗被夺。所以也不能说他输。那程松也大度,笑着道:“你都阵亡了,没人指挥,你的部队也一样是输。”
“要是我提前知道自己要阵亡,留下一句遗言,怎么算呢?”
“你要是能用一句遗言打败我的士兵,我当然认输。只怕你不是诸葛亮,没有锦囊妙计。”
“那你过来。”
言君玉这边的偏将以为遗言是说给他的,连忙过来,言君玉却指着那程松道:“我说的是你。这句话不能外传,我只说给你听。”
众人虽然不解,但看他赢了几把,也知道他有点厉害。见他附耳在程松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程松脸色越来越凝重,忽然敛神静气,看了言君玉一眼,深深道:“我从军数年,未尝一败。没想到被你点破关隘,我认输。”
一片哗然。许多人都追问程松,那句话是什么,他只摇头不说,有老成的人看出端倪,道“别问了,一定是什么致命弱点,要是问出来,传到叛军那里,可不是玩的!”一片喧哗中,众人看言君玉的目光都敬畏起来,只有鄢珑,仍然不服,道:“你们右营不是还有个陈桐也能打吗?”
“陈桐跟着敖将军赴宴去了,还没回来。”程松一脸老实地道:“我说实话,他要是来了,也是输的。”
他向来实事求是,众人听了,也只能叹服。羽燕然第一个跳出来,笑嘻嘻朝他伸手:“小鄢珑,别挣扎了,快把罗云弓交出来吧。”
鄢珑虽然不舍,还是言出必行,乖乖让副将去取了罗云弓交给他,羽燕然十分得意:“哈哈哈,我说你们南沼蛮子不行,看吧,我现在大声嚷出来都没事,愿赌服输,哈哈哈!”
敖霁看他得意得太过,揍了他两下,士兵们虽然听了这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