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他时就发现,言君玉是很容易哭人,不管愤怒还是委屈,眼圈先红再说。
到底是少年人啊。
萧景衍在心里勾起唇角,伸手揉揉他头。
“其实燕然脾气和你有点像,别看他在边疆待几年,其实很小气,他是看们都在关注你,心里不开心……”
“那是父亲教游戏。”
萧景衍惊讶地挑起眉毛。
“小时候,爹老是去打仗,就见过他三次,是他教这游戏。他说等长大,去当将军,就可以去边关找他。”言君玉低着头道。
萧景衍知道言君玉父亲早逝,京中王侯虽多,战死也是要上报,他自幼过目不忘,记得有个镇北侯战死在狼居胥。想到这个,时竟不知道说什好,只能就着现在姿势,安慰地摸摸他脑袋。
当年羽燕然刚进宫,有天下课,忽然跟敖霁打成团,从此见着就打,像天生对头样,足足打半个月,最后萧景衍看不下去,询问原委,敖霁头雾水,再问羽燕然,原来是敖霁作首诗,里面有句“羽卫九天静,英豪四塞知”,里面恰恰就嵌着羽燕然去世父亲名字“羽英豪”,燕然以为他是故意影射,所以跟他打半个月架。
那不过句名讳而已,就打成这样。羽燕然直说设计这游戏人是傻子,言君玉没和他拼命就算宽宏大量。
“让燕然进来,给你道歉。”
“不用。”言君玉抬起头来,眼角仍然微红,神色却是少人特有倔强:“这游戏有算粮草和季节天气玩法,告诉他,再激他两句,他定会跟玩。”
他说:“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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