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走。”
“你以为你能瞒他多久?他早晚要知道……”
“我不会让他知道,只要他一离开,就不可能再回来,我有我的法子。”
容锦珏在那边低声叹了口气,想说,这又是何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问,“绑架许颖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送他进监狱,让他一辈子都没机会再出来。”
容锦珏知道厉深说到做到,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容锦珏才继续道,带着劝慰的口吻,他说,“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也别对他报什么心思了,他是恨死你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过好以后的日子吧。”
“恩,我知道,”厉深仰头去看窗外的阳光,阳光刺得他想流泪,他笑了一下,说,“知道他算计我时我确实是气极了,也恨极了,说了很多伤害他的话,现在还逼他走,可只要他安全,我只要他安全。”
挂了电话,厉深抬头望向窗外,阳光和煦,一幢幢高楼耸入云间,有飞机拖出薄而长的云尾,像爱人落在颈间亲密绵长的吻。
此时正值午后,有微风轻柔地抚在脸上,厉深闭上眼睛,感觉到瞿东陈正温柔地抚摸着自己,我爱你,他看到瞿东陈流着泪对自己开口,再见,他对他说——
因为故事上半段已经结束,所以把容锦珏的故事放上来,以前在微博写过,可能有些小伙伴没看过,所以我重新发上来一遍~~
如烟,因给你递过火,如火,却也没熔掉我。回望最初,当丧失是得着可不可,可痛若骊歌,乐如儿歌,像你没来过,没去过。
——不来也不去
北方的下雪天总是带着一种入骨的冷,因为天气,城市路况不是太好,樊江言探头出去看了一眼情况,排了太长的车龙。
助理小陈正好把电话递给他,“言哥,容先生的电话。”
外面正是大雪纷纷,樊江言却一直开着窗,像是此时才忽然感到的寒意,他一面关上窗一面接起电话,容锦珏的声音比雪天还冷。
他问,“怎么还没到?”
樊江言知道他此时定是松了松腕上的表,他耐性历来不好,生气时的小动作也是固定的,只怕他还没发觉,他这个人,从来都是完美主义者。
他如实答着,“堵路了。”
“我晚上还有事。”说完这句他就不耐地挂断电话,樊江言听着电话那旁嘟嘟地占线声,面色平静。
还是小陈担心地看着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对他道,“言哥,要不,要不我们改道?”
樊江言淡淡笑了一声,说,“没事,等等吧。”
来到木樨园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小陈看到容锦珏站在门外,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是等得不耐烦了,再看樊江言一脸平静地推门出去,还不忘转头朝他笑笑,道,“你在车上等我就好。”
容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