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两人便真断联系。
这几年关系里,瞿东陈直占据着主动,无论是生气还是和好,瞿东陈永远都是主动方。
他可以和厉深置气,可以几天不联系厉深,也可以在吵架之后像是什事都没发生过样和厉深做爱,但没有哪次像这次样,他连看厉深眼神都透露出冷漠。
厉深知道,自己是真伤到瞿东陈心。
直以来,他觉得自己在感情里应该是理智方,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他也不过如此,自以为是能够掌控切,到头来面对瞿东陈却连句解释话都说不出来。
瞿东陈那晚看向他眼神,厉深每次想起,都觉得心痛。
是,他在后悔,瞒着瞿东陈和许颖联系时候,他告诉自己,总要分开,他和瞿东陈总要分开,他只是提前走出这步。
他对许颖,有余情未,有不甘心,他不甘心许颖当初放弃他去美国读书,当时他甚至有过和许颖毕业就结婚想法,但想不到,他第次这爱个人,现实却给他当头棒,许颖只留给他封分手信,就飞往美国不再联系。
所以这次许颖回来主动向他示好时,他内心不是不动容,真心爱过人,怎可能不动容?但也仅仅只是动容而已,这多次,他连碰都没碰许颖下,许颖只当他做足绅士,却不知,他连碰许颖念头都没有。
许颖已经变成他逃离瞿东陈个借口,他以为自己是喜欢许颖,他也以为,自己是能放下瞿东陈。
可现在,当真走到这步时,当瞿东陈让他离开那瞬时,厉深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错。
自以为是理智,他根本就做不到。
偏偏在他无尽纠结和后悔中,容锦珏还幸灾乐祸地打电话来告诉他,“昨晚看到瞿东陈,身边跟着个漂亮清秀小孩,怎,厉公子被打入冷宫?”
厉深听五味杂陈,想起瞿东陈说那句各玩各,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哑着嗓子问,“你在哪儿看到?”
“朋友酒吧,”容锦珏回答他,“你是没看见,他身边那男恨不得趴在他身上,操,就这种人你趁早和他分吧。”
容锦珏还想说什,厉深已经在这边沉默挂断电话。
两年快三年时间,两人从炮友步步成为情人,从见面只做爱到像如今样,有彼此共同“家”,他们起在家里吃饭,他们做最亲密事,抱在起相拥而眠,起迎接第二天晨光……无数个起,让彼此越来越亲密。
厉深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没办法放下瞿东陈,那多过往清晰地在脑子里闪现,他只是比以往每次都还要想念他,每分每秒。
下班厉深打算直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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