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季凌这
次直接把手伸
过去，让林想给他取下来。
于是偌大
办公室里，林想低着头在茶几上给季凌调整表带，而季凌在旁边直坐着，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忽地，阵手机震动打破沉静。
“你手机在震。”季凌提醒道。
“没事。”林想工作态度极好，不打算去看手机，但安静几秒，又开始震动。
“林想。”季凌喊声，“你先看手机吧，
不着急。”
手机震得没完没，林想说句不好意思，停下手里活，拿出手机——是Jason打过来电话，他看眼时间，已经五点十五分钟。
林想心里大叫不好，他差点忘和Jason约时间，恰好这时候，Jason又打个电话过来，林想犹豫几秒，还是接通。
“喂，林想，在R&S附近，你忙好吗？”Jason声音有些大，坐在旁边季凌听得清二楚，他眉头皱下。
“还在忙，可能还需要个五分钟，你找个地方等下吧。”林想低声说。
“哦，好，就在这楼下有个洗衣店门口等你。”Jason说，“不着急，你下来和说。”
“好。”
林想挂电话，感觉到些冷意，他赶紧低头继续弄好表带，然后对季凌说：“好，再试试看。”
季凌似乎不太高兴，他把手伸过来，也不说话，让林想给他戴，这次倒是合适。
“嗯，可以，稍微松点比较好。”林想笑下，又把东西顺手收起来，“那先走。”
说着他就站起来，季凌也很快跟着站起来。
“送你下去。”他说。
“啊？不用。”林想赶紧说，“是坐到第七层，再换电梯，记得，你忙吧。”
季凌看他下，似乎在思考什
，也不坚持，就说句好，然后让林想离开。
进电梯后，林想缓会儿，才从刚刚略微压抑思绪里缓过来，然后又发信息给Jason，说自己下来。
Jason回个好，林想觉得Jason真很活泼，就连‘好’，也是个表情包图案。
突然他又想到季凌，季凌好像从来没有发过任何表情包，就连系统自带那种也没有。
他们还未离婚时，有次因为个什事情问季凌，季凌回复那条信息里可能打太快，有个词自动跳成emoji，很快又撤回，回只有文字内容过来。
林想觉得好笑，在电梯里笑出来。
从七层换电梯出去后，林想往外走，Jason说自己去买咖啡，要他在R&S大堂等下，林想说好。过五分钟，Jason自门口走进来。
这是林想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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