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掉之后，季凌把头转
过来，林想没有看他，直视前方似乎在发呆。
车内有开灯，偶尔路过
街道上，会投射进来店头灯光，林想脸在明暗交错中，会突然被照亮，然后又暗下去。
“怎
？”林想感觉到目光，侧过头看着季凌。
季凌没想到他会猛然看过来，愣
下，说没什，车内空间很大，两个人距离不算近。
“你妈妈最近来找过你吗？”季凌开口问。
“嗯。”林想没想撒谎，点头回答道，“找。”
“找你要钱？”季凌说，语气带着些嫌弃，“她还和那个男在起？”
林想知道自己母亲身份和习性都不算好，不讨人喜欢是理所当然，但他也明白，如果当时没有妈妈，自己可能活不到联盟国上岸。
但已经要分开，林想没有表露出不悦，而是回答道：“是，还在起。”
“她怎不知道注意下。”季凌停顿片刻，“哪怕是为你。”
林想侧过头，直视着季凌，眼睛睁得很大，他突然想到季凌刚刚同Eric打电话时温柔语气，心里闪过丝久违不适。
看季凌许久后，林想说：“好，
知道。”
车开回家后，两个人起下车，前后地往里面走。
林想没有过问季凌为什今天留宿在这边，他认为季凌向想干什就会干什，有时候理由并不那重要。
关于Eric事，他听过不少，也见过本人两三次。对方是个和自己截然不同人，Eric个子高挑，长相艳丽，行为举止也较为浮夸。
就像别人会从小报上知道林想身份样，林想也会从这些地方知道Eric过往。
小报上写他曾经在家华人夜总会工作，被去消费季凌看上，然后将他带回家，之后内容有些与林想知道略有出入，大概是为让人消遣。
比如季凌并不是那种地方常客，又比如Eric在酒店长包房住很久，后来才住进西新区那栋房子里。
“走这慢干嘛？”前面传来季凌声音，他站在客厅玄关处，回头看着林想。
“来。”林想应声，加快脚步跟上去，进家门。
周姐在家做饭，两个人起吃完后，季凌没有很快上楼，他坐在客厅打开电视，林想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平时季凌不怎看电视。
“别帮收，去陪陪少爷吧。”周姐挡下要帮忙林想，看眼客厅那头，“难得回来次。”
林想知道周姐意思，但又觉得解释没什用处，“把这个碗放进去就走。”
周姐看着林想，跟他起进厨房，想想，没忍住，问：“真打算走？”
“嗯？”林想把碗放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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