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片雪花悄无声息地落下。
白禾心里有些激动,他能感觉到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正缓缓摩挲自己的腰线,这让他有些气息不稳,双腿都支撑不住了似的,软软地靠在腾岭身上。
“腾岭,我想……”白禾声音里都能捏出糖来,又甜又腻。
但是腾岭吻上了白禾的唇,以吻封缄,却是十分克制地只轻轻接触了柔软的唇瓣。
然后他将白禾抱到床上,塞进被窝里,“小禾,你先睡,我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
对上白禾湿润的双眼,腾岭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了握,又一次俯身吻向对方额头。
“晚安。”
像一个礼节吻,不带丝毫□□。
——
腾岭:其实我也想呜呜呜。
钟烛:其实我也想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