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褚易发笑：“
还得谢谢他是吗？”
“收到礼物
确应该道谢。”
真有够
板眼。褚易想到他刚才说话，来
兴趣：“你之前为高允哲处理过那些‘情况’，对象不会都是beta吧？”
“是。”
“高允哲是不是有什
恋b癖？”
周助理咳嗽声：“建议您别在东家面前提这个词。”
“怪不得，之前就觉得他对omega有些冷感，哈哈，e型alpha居然对omega不感兴趣，天下奇闻，要还在叁周刊上班，就以他为原型写篇稿子投给保健专栏，编个标题：探秘非b不可alpha隐疾——不错吧？”
周助理咳嗽声音大些：“您想法非常跳脱，褚先生。”
“哪里。这看来，他当时和堂弟相亲不过是出于利益考虑。三山对于配偶观念向来传统，alpha与omega在起才是天经地义，高家儿子也不能免俗。”
“您似乎对这种传统很有意见。”
“不会，羡慕还来不及。你也应该知道有种很特殊病，需要找个alpha才能缓解，但这对beta来说几乎是不太可能事情。”
他语气平静，听不出特别起伏。周助理却说：“您很悲观，褚先生。”
褚易仍旧在看风景：“哪有。”
“以前跟着东家，他身边beta来来去去，大部分是平等交易，各取所需后分道扬镳，鲜少有纠缠情况。beta不像ao那样彼此天生存在吸引，是非常独立种性别。”
“你是在暗示要向那些前辈学习，把握好与高允哲相处关系吗？”
周助理轻轻摇头：“并不，认为你过于看轻自己，实际上，你比自己想象中有价值很多。”
没有尊称，句真心话。褚易没有应声，他只是看车外风景，眼前是模糊树影与天空交错而成画面。
“也是beta，褚先生，从来不觉得做个beta有哪里不好。虽然这个社会对第二性别固有观念很难改变，但相信天道酬勤，努力人总会有好结果。”
“你这发言也太官方，都可以写进反歧视教科书。”
周助理不接茬，他稍稍迟疑，添句：“不过努力归努力，偶尔，也会相信歪打正着。”
褚易回过头，对方表情认真。他看他有半分钟，笑：“小周，你还挺有意思，谢谢你，心情好多。”
“不客气，为东家身边人排忧解难也是职责之，您能高兴就好。”
“别老您来您去，你可以叫名字。”
“再议，褚先生。”
“嗬，死脑筋。”
“过奖。”
褚易摇摇头，他再看向车窗外，轿车已经驶出佘公山，今日碧空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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