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指腹压上那双勾人心弦眉眼,灼热气息渐渐逼近,混着松木香,浸入鼻翼。
明越被楼时景举动震住,眼见着那张冷峻面容愈来愈近,他迅速推对方把:“你恶不恶心!”
楼时景神色微僵:“你说什?”
恶……心?
“你真是让人讨厌。”明越气势汹汹,看也没看他眼。
“讨厌?”楼时景语调很平静,“这就是你给答案?”
明越抬头,接过话掷地有声地说道:“对,讨厌你,永远讨厌你!”话毕绕过他径自离去。
盛夏风炎热入肺,可楼时景却觉浑身发凉,待他回头时,少年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虽然知道你可能会拒绝,但出乎意料是,你居然用“恶心”这个字眼。”楼时景神色沉凝,除呼吸间依稀可闻见淡薄酒气,全身上下已经找不出半分醉意,“你恶心、讨厌,后来有整整半年没和见面,结合你给出答案,让彻底明白这份感情已经无疾而终。”
听完这番话,明越脸上写满不可置信,连声音都开始结巴:“、并不知道你当时要答案是什,只是气头上随口说……”
谁知道造成天大误会。
很快,他又理直气壮道:“根本就没有收到你写信,谁知道你是不是骗!”
楼时景问道:“是谁告诉你给别人写过情书?”
“你同学,叫苏砚什来着。”
楼时景垂下眼睑,似是陷入沉思。
明越盯着男人脸,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所以,他真给自己写过情书?
明越忍不住好奇,试探道:“当年那封情……不是,那封信里面究竟写些什啊。”
话出口,他耳根迅速红透,面颊也如烈火在炙烤。
假如时光能倒退几秒,他定会毫不犹豫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房间里并没有开空调,寒风呼啸夜晚总是冷彻骨髓,两人都只穿着睡衣,对峙之际早已染上几分寒意。
楼时景立刻往明越身侧靠近,拉过被褥披在他身上,确定他不会受冻后才浅浅开口:“当你打开这封信时,早已离开中校园。也许于你而言们初识并不愉快,但它却是心里束光、是枯燥无味人生里味至烈调味剂。”
“因初识之故,你在校园总是避着,只有周末离校后才会与相逢,再伺机给点“教训”。”
“虽然是约架,可那样周末却是盼又盼开心时光,就连在梦里也是如痴如狂、企盼不已。以前并不相信所谓“见钟情”,毕竟这个词是“见色起意”遮羞布,直到遇见你,才知道原来美色真可以蛊惑人心,让人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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