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白腕骨被人钳制着,明越反而笑出来,嘴唇微张,眉眼翕动:“抚摸喉结……意味着什?”
虽然知道他已经醉得塌糊涂,但楼时景还是忍不住绷紧下颌线,几秒后将明越按在落地窗上,抬手捏住他后颈,两者皮肤相触,面前青年很明显颤两下。
“明越——”楼时景声线不稳,血管里似乎有火在烧,“你听好,从始至终都是你招惹,没想过要把你怎样。”
微顿片刻,他又道:“至少在这之前没有想过。”
明越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眨眨双目,无辜至极。
楼时景艰涩地闭闭眼,再睁开时,瞳底仿若淬血。他捏住明越下巴,低头落下吻。
这个吻不同于婚礼上克制,倒像是汹涌澎湃浪潮,带着毁天灭地狠劲儿袭来,无法控制,也难以控制。
……
灵魂仿佛在这瞬被人撕碎,疼痛沿着脊柱蔓延至天灵盖。
“混蛋……”明越嘴里说着骂人话,气势却降到谷底,“楼……”
楼时景低头去吻他面上泪珠,嘴里不断重复着他名字:“越越,越越。”
凶狠狼王按住猎物,正点点将其吃进腹中。
直到最后,连骨头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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