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更让人不堪酥痒疼痛,几乎想尖叫出声,咬着唇,搂着聂十三脖子,眼神已经是不分明迷蒙,薄薄氤上层泪,带着哀求和委屈,看着聂十三。
聂十三感觉手指几乎要融化在里面,再触到他眼神,越发无法忍耐,将他抱起放置在桌上,分身在穴口略磨蹭,分分挤进去,缓慢却强悍,硕大慢慢压迫开柔嫩内壁,灼热顶端直顶到最深处。
贺敏之小口吸着气,感觉到熟悉胀痛和酥麻,食髓知味,无法自拔快感层层叠叠涌上,连脚趾都在战栗。
身体被填满,灵魂更是被烙上印记,长腿锁住聂十三腰,随着他顶弄声声暗哑低吟。
聂十三捉住他腰,浅浅抽出,再倾力顶入,炙热得仿佛要燃烧。
夏季未时阳光格外明晰透亮,交合部位都纤毫毕现,裸露皮肤沐浴在阳光下,如玉如蜜,空气都被纠缠出极度唯美梦幻感觉。
达到巅峰放肆呻吟被聂十三堵住唇,闷在口腔里,尽是湿润隐秘撩人。
聂十三急促喘息着释放,酣畅淋漓,快感像无边海浪,瞬间淹没两人,紧密相拥,时身遭只有彼此气息和温度,自成方小天地。
傍晚时分,檀轻尘来访。
自谋刺案后,贺敏之几乎不与他私下往来,偶尔见面也是淡淡招呼即走。
此时檀轻尘端坐在厅堂,送到他眼前是白瓷青花银托小盖盏君山银针,而不是傅临意通常喝茶叶沫。
贺敏之刚刚睡醒,犹有朦胧之意,坐在檀轻尘对面忍不住打个呵欠,却立刻恭恭敬敬说道:“睿王爷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
檀轻尘笑道:“这三年不在靖丰,敏之心里,已经与生疏不少,待不如十哥。”
贺敏之道:“这话从何说起?”
檀轻尘微微笑着,神态轻松:“客人分三等,直入主人书房卧室者为上宾,尽显亲密无隙,作客至此,堪称无憾;次者院中檐下门前,随处见,也算得上班荆道故,随心所欲;最下等则肃入客厅,端坐寒暄。”
指着贺敏之笑道:“十哥来你家,据说是登堂入室,来去自如,喝也是寻常茶水,你心里自然当他是等贵客。今日来,你却尊声睿王,自称微臣,还沏杯上好君山银针茶。”
“敏之这般待,心中难过得很。”
聂十三冷冷道:“檀师兄不必难过,茶叶沫子多是。”
说着起身从茶几柜子里拿出个大铁罐,抓把茶叶碎末搁在茶壶里,续上热水,重新给檀轻尘倒杯。
檀轻尘看着杯中翻翻涌涌茶叶渣,笑得有些发苦,左手接过杯子,道:“多谢小师弟。”
他右手拇指既断,只用食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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