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亵衣亵裤都换。
看那被褥上留下大片血渍,元渭出不少血……他经历过,清楚那究竟有多痛。不知道元渭现在,究竟怎麽样?
做完这些事,换好衣裳,推开房门,只见外面片阳光灿烂,晴空万里,柏啸青却怎麽也高兴不起来,急忙迈动脚步,边朝门外走,边大喊:“洪伯!洪伯!”
洪伯听他喊得著急,很快来到他身旁,问道:“早饭已经备好,下午就可以迎新人过门,还有什麽事吗?”
“他现在在哪里?”柏啸青急切地询问。
“维少爷吗?”洪伯不愧是久居大内人,明明知道元渭身份,倒也改口改得快,“他说您娶媳妇,不好不送礼,他今天带银两,大早就骑马去镇外玉矿,说要找矿主赌两块石头,再找人雕个荷合二仙,当作新婚贺礼。”
所谓玉料,往往是分层变化,有时候只有外面两层是良玉,里面都是劣玉顽石;也有时候外层是劣玉顽石,里面却是不世美玉。
其优劣於否,除非整扇剖开,否则就算老匠人,从外表上也难以辨别。
买下未曾剖开玉石料,要冒定风险,就被称为赌石。
正因为如此,玉商当中,常常有“石穷”、“石富”说法。
柏啸青点点头,不再追问。
过片刻後,他展颜对洪伯笑道:“那好,由他去吧……等用过早饭,再四处瞧瞧,看有什麽不到之处。今儿新人进门,万事需办得体,让她顺心才是。”
无论元渭做什麽,他也不可能接受元渭那种感情。
既然如此,他就得狠下心来,表明自己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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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渭脸色惨白,骑著新买来黄鬃马,穿过长长矿路,来到玉石矿洞前,跟门前休息矿工打个招呼,让矿工帮忙照看马匹,便慢慢踱进矿洞内。
里面,放著台切割玉石剖刀,以及堆成小山玉料。几个玉石商,以及玉矿主人正围在起赌石。
其中两名玉商,是元渭在茶楼上见过,於是彼此热络地寒喧後,便让元渭也加入赌石行列。
元渭反正也不懂,就随便挑两块不大不小,看起来质地普通玉料,排在玉石商们後面慢慢等著。
在讨价还价、评估论断争执喧哗声中,时间点点滑过,转眼间已是正午。
元渭沈默站在人群中,眸中片死灰。
他临走之前,告诉过洪伯自己去向。
如果柏啸青对他还有半分感情,知道他受伤、骑马走这麽长路,不会不过来看看他……或者,哪怕叫个人过来,问下也好。
正午时分,玉石剖刀前,终於轮到元渭。
矿主站在元渭对面,掂掂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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