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迥乃是你杀?他不是死在王府叛乱中吗?”
他得意地狞笑:“早已派人去昆明,伺机杀掉意希迥乃。可他太狡猾谨慎,终日里深居简出,人难以找到机会。没想到老天帮忙,云南王府叛乱,这才伺机混入王府,趁乱杀他。外人不知,只当他是被火烧死。”
不为所动,恨恨地看着他:“意希迥乃也知道你真实身份,你杀他更多是为你自已吧?”
八思巴倦极,倚上靠垫休息会儿才说道:“你为己之利,造下这多杀业,死后自然有十八层地狱在等着你,你魂灵永世不得超生!”
贡嘎桑布浑身颤抖。低头苦苦哀求:“可以为少爷偿命,死后入地狱也遍是罪有应得,但请不要伤害妻女。卓玛是个好女人,她对这些事情全然不知情,是对不起她……”
八思巴颌首:“你放心,卓玛是妹妹,萨迦会养活她们。”
桑哥将浑身瘫软如泥贡嘎桑布押解下去。当晚,贡嘎桑布用三尺白绫自缢。
“蓝夫人,谢谢你来看这罪妇。”卓玛两眼红肿,无神地看向。她面前摆放食物纹丝未动。
有些不忍,低语宽慰她:“卓玛,贡嘎桑布罪行不关你事。无论如何,你仍是萨迦大小姐,你和觉莫达本都可以在萨迦待下去。”
她坐在地上,身子软软地靠着墙壁,不停地抽泣:“他是千挑万选丈夫,曾经为他自豪。他出身虽然不高,可真很能干。不论他做些什,对和女儿而言,他都是好丈夫,好爸爸。”
难以再说什,只得顾左右而言他:“你让侍女传话,说定要见,不知有何事?”
她突然跪在面前放声大哭:“蓝夫人,求你照顾女儿,父母错不该由她来承当。”急忙上前想要拉起她:“你女儿自然由你照顾,娄吉并没有限制你们自由啊。”
“觉莫达本与达玛虽很要好,达玛经常念叨说日后长大要娶她。可知道,达玛不可能再娶她。”她不肯起身,拉住裙边哭着哀求,“她长大后,请蓝夫人帮她相看户普通人家,品性好便可,不要有野心,就这个女儿,求夫人成全!”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似乎在托付后事般。急忙宽慰她道:“你放心,你说都答应。赶紧起来吧,地上凉。”
卓玛这才站起来,躬身道:“谢谢你,没有其他事。”向她点点[1]指僧人参加法会时所着之袈裟。
头,转身欲出房间。可错眼,身后便传来声闷晌。等反应过来,卓玛已瘫软在地上,雪白墙壁上多大摊触目惊心血迹。
抱起卓玛身子大声呼喊,她已没鼻息。心中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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