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阻止他们过却乌山口。”
拼命摇头，泪流满面：“不，恰那，要去中原找首乌。”
“小蓝，如今，你只能选择救
人！”他大口喘息，皱眉强忍着痛楚，断断续续地说道，“却乌山口离此地只有五日马车
距离，你消耗灵力不会太大。可若是去中原，你要消耗多几十倍灵力！何况，你马上出发去却乌山口就能救下大哥，可你如果去中原，却不定能即刻找到首乌。”
心头绞痛难忍，泪水喷涌而出：“恰那，不能让你死！”
“两害相权取其轻。”豆大泪聚积在他深陷眼窝中，本来无神眼里突然闪烁出灼人光，他握着手，突然放大
声音，“大哥性命比更重要！”
已哽咽得说不出连贯话来：“可你是丈夫，想想们孩子，你想让他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也不愿意死，可必须作出选择！”他脸上浮出异样红晕，突然摔开手，扭头剧烈地咳嗽。急忙将帕子接在他嘴边。他咳会儿，用尽全力大呼，“小蓝，你若不肯听说去救大哥，宁愿现在就咬舌自尽！”
看到帕子上染着触目惊心猩红黑血，肝胆俱裂：“恰那——”
他猛地坐起，手指着门，眼里是异乎寻常决裂：“去，你现在就去！没时间！”
“恰那——”哭着凑上他唇，“好，去。再为你度些灵气去！”
他将脸偏开，唇落在他凹陷脸颊上：“小蓝，别再把灵气耗费在身上，你如今灵力大减，必须保存足够灵力才能救大哥！”
拉住他手，想说话，却痛得说不出个字。他满脸是泪，以微弱之力推手：“走啊！”
已经哭得肝肠寸断，他每字每句都让心如刀绞，呼吸困难。知道自己不能在拖延下去，深吸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稳住发抖身子，咬牙看相他：“恰那，你答应，定要支撑到回来！”
他剧烈抽搐这细长优雅颈项，惨白肌肤下青筋跳动，对着流下行清泪，却强行在嘴角挂上抹凄艳微笑，颤抖着伸出小拇指：“好，拉钩上吊，百年不要！”
也伸出小指与他拉钩，嘴角不住地哆嗦：“谁说，百年都要！”“天哪，恰那，恰那真——”看着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年轻人再难说下去。从兜里掏出包纸巾，叹息着递给，他嗓音起哽咽，“为何让你来作如此残忍选择？”
“知道恰那选择没错。在那种情况下，只能救个。”将头埋入肘弯，抽泣很久方能说话，“可他选择让和八思巴此生再也无法原谅自己。”
年轻人沉默很久，皱起眉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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