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心思,却浑然不知自己与你相处时日更多,更轻松自在。”
他抬眼看向,深陷大眼窝已经积蓄盈盈泪花,闪着刺目光芒。
“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爱上你。可仔细回想,对你是点点深陷下去。在燕京上元节时,就已经对你怦然心动。你生日那次亲,心跳得很快,快得要蹦出胸膛,从未有这般强烈眩晕感觉。为你度灵力时再度亲吻你,其实是暗自渴望,竟无比留恋这般亲昵滋味。”说起心底最深隐秘,脸不禁热辣起来,无意识地拽着蓝丝带,低下头嗫嚅,“,后来无数次想要再偷吻你。甚至,在你熟睡时会化为人身坐在你身边。想吻你,却,却总是不敢。”
他身体微微颤抖,慢慢向靠近,眼里满是小心翼翼惊喜:“你,可你为何从不让知道?”
“还是因为那个遥不可及梦。多年来自以为爱他惯性使然,让以为只是心疼你怜惜你而已。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错将崇拜当成爱,自顾自等待着,厢情愿地编织着梦,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脑中再也不愿意多想层。”苦笑,酸涩地摇头,“直到听到你再婚消息痛得不能自己,心从来没有那痛过,那种撕心裂肺痛让什都无法思想,只有个念头:要见到你!浴室告诉娄吉,偷偷跟上你迎亲队伍。你为坎卓本唱摇篮曲,对她温柔地笑,全看到。第次品尝到嫉妒滋味,竟然连名痴呆女子都嫉妒!”
他哑然失笑:“你乱想些什!那是——”
掩住他嘴,痴痴凝望着他轮廓分明脸庞:“知道。你昨晚跟娄吉说话,都听到。”
“那,那你——”他先是目瞪口呆,转瞬红晕昭然,眼神不安地躲闪着,“你知道那晚,对你……”
“在羊卓雍错那晚,你说对做错事,就是指这个吧?”
他脸红似要滴血,歉疚地点头:“若不是因为你性命有危险,绝不可以在你全然不知情时,对你做这种事情。从那以后,直心怀歉疚,害怕你知道后离开。”
“你甘愿付出十年寿命,怎可能怪你?”投入他怀中,耳朵贴上他胸膛,感受他起伏心跳。他似乎被定住,两只手局促地不知该往哪里放。
“对不起,耽搁太久时间,早就该给你幸福。”仰起头,望进两汪深潭,怜惜地抚摸着他瘦削脸颊,“恰那,你哥哥有佛祖,有萨迦,还有统藏地愿望支持着他全部精神世界,可你有什?桩桩无奈婚姻,无法逃避家族责任,你喜怒哀乐有谁在意?”
他浑身震,将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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