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装作视而不见,再也不能沉在梦境里不愿苏醒。幕幕与恰那过往回忆片段地跃出,在脑海中交织成片。他看着变成人形目瞪口呆,上元节时他在灯谜会上对着深深凝望,他柔润唇热烈地亲吻着,还有很多很多。桩桩,件件,整个脑海尽是他笑靥,他蹙眉,他忧愁,他快乐。
“蓝迦,你其实是当局者迷,没有看清自己心。”他嘴角弯起抹苦涩笑,直视着眼,“你真正爱是她,不是!”
震惊地抬眼:“你,你说什?”
“问你,为何听到恰那再次结婚,你会那难受?为何急着离开去找他?”
嘴角战栗着:“……”
他不容说下去,继续追问:“见到他这些日子,你为何不肯露面,却直隐身在他旁边?”
双眼迷茫,魂不守舍:“……也不知道……”这些天直隐在恰那身边,唯有在他睡着时才显出人身,蹲在他身边痴傻地看着他脸,直到天色发白。心里仿佛有百爪在掻挠,却不知道这些莫名烦躁不安、心慌意乱从何而来。
他再逼近步,咄咄逼人地拷问:“你还不肯承认吗?你没有看到恰那正在无谓地消磨着自己生命,根本不在乎还能活多久吗?蓝迦,你到底什时候能醒过来?你定要等到他时日无多时再后悔终生吗?”
步步狼狈地后退,直到脊背撞上冰凉墙面。如醍醐灌顶!如当头棒喝!这最重击将打醒,彻底明白!云消雾散,云开见日,眼前顿时片清明。挺直腰杆,将飘在身后蓝丝带拽在手心,感受着那丝无人可替代温暖。那才是真正需要,最真实温暖。
对着八思巴笑起来,起初只是微笑,后来越笑越大声,越来越肆意。缠绕心头那多年结终于打开,竟如卸去千斤重负般身轻松。什禁忌与戒律,什内疚与顾虑,十多年来这多要死要活鬼心思,全然是自己在束缚着自己!
他莫名地看着笑,似有些担忧自己话说得太重。却不管,自顾自笑个够,才敛住笑正色说道:“你说没错,是太执着于得不到海市蜃楼,却忽略自己真实感情。”字顿沉着声音说出,“察必是骗你。那晚根本不是灵力反噬,只是消耗过大陷入沉睡而已。她之所以这说,不过是想看看男人真心罢。”
他瞳孔猛地收缩,眼底闪烁着刺目光,握住椅背手上青筋,bao出,微微晃动。可是,只过片刻,他方才失态变全然消失,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万人瞩目国师。稳稳情绪,他声音刻板生硬,不带任何波澜:“那你就更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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