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是不记得。这里,是你们母亲居所。你们兄弟俩都是在这里出生。”
恰那猛地抬眼看向八思巴,八思巴眼含泪水朝他点点头。恰那怔怔地走向卧房,推开门,映入眼帘便是正对着门靠墙摆放婴儿摇篮、婴儿站桶,还有孩子玩木马、摇椅和轱辘车。释迦桑布上前打开窗帘,阳光透过窗口洒入室内,照射出条跳跃着尘埃光柱。那些久远婴儿用具,在氤氲光柱里显得模糊不清。
八思巴走到木马前,轻轻摇摇,扬起阵灰尘。他柔声说道:“恰那,还记得你两三岁时,为你摇木马,你咯咯笑着,无忧无虑模样煞是可爱。母亲在旁打璎珞,边慈祥地看着们嬉闹。那快乐场景,直无法忘怀。”
恰那扭头问释迦桑布:“哥哥出生时又是什情形呢?”
释迦桑布走到八思巴身边,慈祥地看着他:“你是你们父亲第个孩子,又是个儿子。还记得,法王刚出生时,班智达大师与你父亲两人高兴得夜没合眼,守在你身边直看着你,眼睛都舍不得移开,嘴里直念叨着:释迦终于有后。那时你父亲已经五十岁,子嗣对他,对整个萨迦来说是多宝贵。谁也没想到,他后来还能有这多孩子。不过,法王自小聪明颖悟,你们父亲最喜爱还是法王。可惜后来,你们父亲……唉!”
年过六十释迦桑布回忆往昔,不由得哀伤地摇摇头,遍布皱纹脸上布满悲悯:“后来,你们母亲也过世。班智达大师伤心之下,可怜你们年幼丧亲,将你们接到自己寝殿日夜看护。你们吃任何东西都必得有人先尝过,不熟悉之人律不许接近你们。他要去凉州之时,你们还那年幼。他怕路途太艰辛,本不想带上你们,可是,又实在放心不下,思前想后许久,方才咬牙下决定。班智达大师走时便已想过此生再难回来。可没想到,连你们,回来已是二十年后。”
提及往事,兄弟俩都热泪盈眶,身子微微颤抖。恰那走进卧房,不顾满手灰尘,爱惜地抚摩着摇篮:“大哥,派人把这个房子修缮下,打算住这里。”
释迦桑布急忙劝:“白兰王,这里多年未曾住过人,很陈旧。们另外为您安排最好住所……”
“不需要什锦衣玉食高楼美墅。住这里,对而言,就能跟母亲亲近些。”恰那盯着手中灰尘凝视良久,幽幽叹息,“点都不记得母亲长什模样……”
八思巴转头对释迦桑布轻声道:“本钦大师,就按着恰那自己意思吧。”
释迦桑布领命,立刻去召集人手着手修缮。八思巴天天忙于政务之时,恰那与工匠们天天泡在这屋子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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