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温良恭让,又从小受儒家教育,不像其他蒙古贵族只识弯弓射大雕,极得忽必烈宫廷中汉人拥护。
察必长叹声:“隐身入他房间,看见他直傻傻地抱着你,眼晴—贬不眨地盯着你,眼里嘴角全是笑意。想不到他竟对你如此痴心,那种满心幸福绝非伪装。那刻,还真想遂他心算。”
吓跳,赶紧扯住她袖子:“你不是早说过,真金不是良人吗?”
她皱皱眉,将手拂开,抚平袖口皱褶:“当然知道你想要是什。你既然从未对儿子上过心,自然不能让他再沉迷下去。”
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把从他别院里劫出来?”
“当然不能自己出面。否则你不见,他岂不是要恨辈子?”察必瞪眼,纤纤玉指点在额头兰花形瘢痕上,娇嗔道,“让他贴身侍从去通知他:阔阔真马上要生,皇上和皇后正在到处找他。他不是个不懂分寸孩子,也就急忙回宫里去。临走时他嘱咐手下定要看好你。若你醒就好言好语相劝,吃用都不能短,但绝不能放你走。还说他很快就目来。”
轻轻哼声:“他这是想金屋藏娇,享齐人之福。”看察必又瞪,急忙掩住口。唉,就不能在察必面前说她宝贝儿子句坏话。
“等他走,使个法术让屋子里人都睡着,然后带你出来,临时找这间四合院,把你安置在这里。还以你名义留张字条给他,说齐大非偶,皇子莫要再寻。”她细说其中过程。以帕子掩嘴,有些得意,“这样,他会以为是你自己不肯留下,弄晕屋子里人,然后离开。”
好把,这也确是最稳妥法子。嘘口气,掀开被子打算下榻:“察必,谢谢你。该回去,失踪夜,八思巴肯定急死。”
岂料,她嘴角浮起丝可疑笑意,慢悠悠地说:“八思巴找到你在这里。”
嗯?什情况?下榻,却是阵头晕,急忙跌坐在榻上喘息。看她笑得诡异,边喘气边用眼神探询。
她看脸疑惑,却又话题转,卖起关子:“阔阔真又给真金生个儿子,真金为他起名答剌麻八剌。阔阔真可真是好命,年怀个,还都是生儿子。忽必烈现在对这儿媳可喜欢得要命。”
看她东拉西扯又扯到儿媳身上去,心急地打断她:“你快说呀,八思巴怎知道在这儿?你做什?”
她禁不住又笑,眉眼间尽是得意:“昨晚上阔阔真生下孩子后,已经接近半夜。去见八思巴,将他带到这里。”
顾不得头晕,紧张地抓住她袖子:“然后呢?”
“然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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