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停下,凝神细听。阵急促马蹄声自城西而来,正冲着们方向飞奔。寂静夜晚,这般不寻常声音格外突出,不多久恰那也听到。
恰那纳闷:“这晚,会是谁呢?”
能听到城门开合声音,断定这马队是刚刚入城:“定不是普通人,否则,怎可能在夜半时分还能叫得动守卫开城门?”
嘈杂马蹄声迅速驰近,在院子外街巷上戛然而止。然后便是通急促拍门声,守院狗汪汪大叫,时惊醒不少熟睡人。阵凌乱脚步声朝内院而来,恰那脸色大变,“噌”地站起,声音微微颤抖:“知道是谁,夜半三更能这兴师动众,也只有她。可是从凉州来燕京需要两个多月,她怎可能这快就到呢?”
壮如铁塔女人在用力拍门,脆弱门框被拍咯吱乱响,粉屑纷纷掉落。她大声叫唤,声如洪钟震得人耳膜发疼:“你们这对狗男女,给出来,出来啊!”
门打开,已卸妆丹察曲本披着件外套,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用不熟悉蒙古语抱怨道:“谁啊?都什时辰,竟敢在王府里大闹?”
墨卡顿卡看见丹察曲本身上大红色喜服,顿时心头火起,扯起她领口,狠狠巴掌劈下去:“就是你这骚货吗?也没瞧见你有啥不得脸蛋身材,怎就爬上他床?你以为有大汗赐婚,本公主就不敢闹吗?”
丹察曲本被打蒙,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墨卡顿说得又急又快,丹察曲本听不懂,急忙让身边侍女翻译。待明白意思,丹察曲本气得扑上去抓墨卡顿头发,用藏语大骂:“你又是什不得女人?仗着公主身份就随便打人。是万户侯之女,大汗赐婚,不比你低多少。你瞧瞧你那熊样身材,年纪又那大,恰那瞎眼也不会喜欢你!”
墨卡顿身边侍从边躲着不让战争蔓延到自己身上,边战战兢兢将丹察曲本藏语翻译成蒙语。墨卡顿身手没有丹察曲本灵活,被她抓到头发,头饰散落下来。墨卡顿披散着头发揉着被抓痛头皮大叫:“不要脸臭女人,今天本公主就把你打成肉酱,看你还怎勾引男人!”
两人扭打在起,用各自语言破口大骂,根本不需要翻译。身旁侍卫侍女们不敢上前劝架,府里仆从们都被惊醒,披着外衣站在远处偷看。她们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传来声大喝“住手”,恰那赶到。
两人扭头看见恰那铁青着脸大踏步走来,急忙停下手。墨卡顿撩开散乱头发仔细打量他,突然欣喜地喊:“太好!你喜服还好端端穿在身上,又是从外院走来,肯定还没来得及跟这个小骚货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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