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在。这几日正在抓紧时间日夜修缮,必得在婚礼当日将前三进院落先收拾出来。工匠中除金人、汉人还有藏人,所以这座府邸融入不少藏式房式特点。最显眼是墙面颜色:红白青三色相间。红色象征文殊菩萨,白色象征观音菩萨,青色象征金刚手菩萨。这三色相间正是萨迦派特色,在藏地,萨迦因此被俗称为“花教”。这亮丽色彩使得恰那白兰王府在燕京显得极特别,老远便能辨别出来。
“白兰王府”金字牌匾被小心挂起时,引来燕京百姓驻足围观。王府门口街巷被挤得水泄不通,人们评头论足羡慕不已。这可是忽必烈亲自题写御字。放眼满燕京,谁有这般尊宠?
可这座煊赫王府主人,却对工期紧迫装修工程不闻不问,应事务皆推给八思巴最得力贴身侍从贝桑波。除八思巴,他什人都不见,丹察曲本找他许多次都被他拒之门外,连未来岳丈都吃闭门羹。他闷在国师府里成日竭酒,喝得烂醉便呼呼大睡,新郎装都是裁缝们趁他睡着后量。
“恰那,再过几日就是婚礼。你到底要醉到什时候?”八思巴用力将恰那怀中抱得死死酒壶夺走,愤愤地砸在地上。哐当声响,将醉得迷迷糊糊恰那震醒几分。
“大哥,你来。”恰那迷蒙着眼,瞳中血丝密布,你不用为担心,婚礼那日定会好好,不给你丢脸。这几日你便由着吧。这本来就是政治联姻,谁让身为萨迦幼子呢?逃不脱命运,只能顺从。喝酒,也不过是想让日子过得快些罢。“恰那满身酒气让八思巴皱起眉头,他爱怜地为弟弟拂去身上沾着污溃。他轻声细语地安慰道:“恰那,知道你还未喜欢上丹察曲本。你和她相处时日尚短,许是还没发现她好处。她是藏人,与们同族,你跟她会比跟墨卡顿公主更易相处。而且她年轻,身体健康——”
“子嗣是不是?”恰那脸色苍白得可怕,大笑着打断哥哥,“喜不喜欢她根本不重要,让她生下萨迦继承人才最重要。”
八思巴长叹口气:“这些年你直受公主钳制,你过是什日子哥哥都知道。哥哥直希望你身边能够陪伴位善解人意温柔可人女子,可如果不是大汗赐婚,公主绝不会允许你纳其他女子,那萨迦就后继无望。”
恰那摇摇晃晃地站起,难以置信地瞪着八思巴:“想娶丹察曲本是三哥不是,为何大汗会突然为指婚?是你安排,是不是?”
大吃惊,急忙看向八思巴:“娄吉,你为何要这做?那晚意希迥乃来求你,你不是答应他吗?”
“从来没有答应他什,只说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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