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前日那个姓郑太监陪同下将宫里可以行走地方都参观遍,即便只是小部分,也走得很累,不愧是有五百多年历史未央宫。有外人在,不好画素描,只能在心中默默记忆。回到居所已是下午,突然看到院子里多好多人。仔细看,正是其余九名被赫连勃勃掳走凉州女子,直在想如何解救呼延静赫然在内。
九名女子见,齐刷刷地拜又齐刷刷地喊:“夫人!”
吓跳。她们都认识,却这样正式地拜见,肯定之前受过什指示。觉得有张漂亮脸很陌生,仔细看,不是路到逍遥园女子。再数,是十名,不是九名。
问旁太监,告诉是陛下派人送来。正在问,突然听到纷乱脚步声传来,然后个太监拉长声音高呼:“陛下驾到!”
院内人全部跪下,不好搞特殊,也赶紧跪下来。姚兴拉住罗什手臂,大笑着进院门。宽大袖子挥,让们起身。姚兴和罗什身后,除僧肇,还有三位汉僧,两位四十多岁,位稍年轻些,应该就是昨晚罗什跟提过竺道生,道融和僧叡。
罗什看到院中众女子,吃惊地问:“陛下,这是……”
“这十名女子便是凉州来,屈孑送来以充宫伎。国师不是要寻故人之女?朕就把这十女全部送与国师,除故人之女,其它九女可留下侍奉国师。”
罗什合掌鞠:“陛下万万不可,罗什只需寻故人之女,其余女子,并不需要。”
“国师莫要推辞。”姚兴对看眼,转头劝罗什,“国师之妻不是无法妊娠?那就收下这些女子做妾室,让她们诞下绝世麟儿。国师聪明超悟,天下莫二。若旦遗世,怎可使法种无嗣?”
罗什苦苦拒绝,言辞恳切:“陛下,罗什乃僧人,本不该有红尘俗世之羁绊。与妻是因缘未,这已是对佛祖大逆,又怎能再有妾?”
“国师乃率性之人。十多年前便已破戒,庙堂之上都可公然索妻,收妾室又有何不可?不过是为传法种,大乘佛法亦讲方便权益,此与国师向佛之心无损。”
姚兴晃着脑袋,向正堂走去。罗什赶紧跟在他身后,继续苦劝:“陛下,长安僧人若是知道,罗什不怕被人诋毁,但怕有人要学样啊……”
姚兴停住脚步,脸沉下来:“何人敢诋毁国师,朕定不饶他。无国师之大智慧者,沉溺男女爱欲便是对佛不敬。若是学样,朕自有刑法伺候。”
唉,心里感喟,对自己编套谎言自圆其说,然后用强权方式阻止他人,果真是帝王行径啊。
“陛下……”罗什声音都有些发抖。
“国师!”姚兴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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