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历史系主任办公室，要将申请留校读博
表格交给老板。其实已经内定
，这些表格只是走走过场而已。
在窗外听到里面有谈话声，老板有客人在，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历史系是全校最穷系，所以楼也是最为古老。建七十几年房子隔音效果不太好，尽管不是有意，但里面谈话声还是不可避免地传进耳朵。
“老季，真是因为别志愿者都失败，所以实在没法子来求你。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她
个人成功过，而且成功两次。”这个声音，怎
听上去有点耳熟？
“老李，别再劝，是不会同意。她还那年轻，你真要她为这个试验丢性命不成？”这个是老板声音，听上去很沉重。
“哪有丢性命那严重，们又改良机器……”
“再怎改良你能否认她身体不会受到丁点伤害？你看看她这次回来多惨，如果不是你们还算有良心动用全国最好医生，她手就废！”心动，老板在说是，赶紧凝神听下去。
“老季，关于受辐射这点，们之前也没想到过。要不是她这次伤，们也以为是安全。她在古代如果小心些不受伤，应该也没太大问题……”已经听出来，这是研究组负责人李教授。
“谁说没问题？”老板严厉地打断他，“那个机器，她过去次就要受次辐射。还有那个时间穿越表，那件防辐衣，都是辐射源，每时每刻都在损伤她身体。”
“她如果停留时间短些，伤害就会小些。”李教授急急辨白，“们这次也不需要她停留太久，只要验证们新发明出来时间地点定位功能是否成功，就可以。而且她回来，们保证用最好医疗设备让她恢复身体。”
“你们这些新功能，以前不也试验过多次，人还没去机器就会故障。”
“这次真总结很多以前经验教训，们都很有把握能成功。”
“老季，你是历史学家，想想看你可以把时间地点定位在任何个重要年代，去目睹秦始皇统中国风采，去验证唐太宗玄武门之变，甚至可以亲自去参加开国大典见见**周总理。”李教授声音里满是憧憬，“老季啊，们只是需要个试验者帮们。”
“不行，那种未知情况，存在太多变数，不能……”
“同意。”推门进去，平静地看着眼前诧异两位学者，“不过要求去指定时间和地点。”
“好好，没问题。”李教授兴奋地点头，“只要你答应参加试验，去哪里什年代，都由你定。”
“那身体在那边最多能支持多久？”
李教授有些愣住：“这个，现在还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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