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瞪他：“是是是，四大皆空，
切皆空！庄生梦蝶，不知庄生是蝶，还是蝶是庄生。”
没想到
冲口而出
庄生梦蝶竟引起他极大兴趣，坚持要讲这个典故。只好告诉他：“中原春秋时有个哲人叫庄周。他有次做梦，梦见自己变成
只蝴蝶，完全是只欣然生动蝴蝶，十分快活适意，全然不知道自己是庄周。会儿醒来，才惊讶自己原来是庄周。人生如梦，所以他弄不清楚到底是庄周梦见自己变成蝴蝶，还是蝴蝶梦见自己变成庄周。”
他静静沉思会，然后说：“天竺有说：世间万物皆是Brahma梦。旦Brahma梦醒，便世界消失，切皆空。”
叹息，这样说法，真太悲观。不想继续这种唯心话题，问道：“Brahma是梵天
？”
Brahma这个发音很熟悉。想起印度教中与湿婆（
Shiva）、毗湿奴（Vishnu）并称为印度教三大神创造神。去过印度，对印度教做过些研究，所以还是有所解。
“梵天？”他用铅笔在素描本上写下梵天两字，歪头想下：“你说过‘梵’意思是清净离欲。Brahma是世界万物创造者，‘梵天’叫法真是绝妙。艾晴，听说中原佛法并不兴盛，你却有如此慧根。中原佛法弘扬指日可待。”
，又开始结巴，不留神剽窃别人翻译成果。鸠摩罗什，玄奘，义净，还有不知道佛教翻译家们，对不起，不是故意。
晚上睡觉时突然想到，这样划破时空界限来到他面前，是真实存在？难道不是空？是否也在梦中而不觉呢？
第次，为穿越感到悲哀。
们在这个文叙尔住下来。问丘莫若吉波啥时出发去龟兹，毕竟跟这个小国家比，龟兹对吸引力大得多。可是他说他被邀请在王家大寺升坛讲座，要弘扬**七七四十九日，他还给弄个嘉宾席。
所以现在就跟吉波坐在起，好奇地四下打量。
们所在是王家大寺中最宏伟大殿，正中是佛祖释迦牟尼座像，泥塑金身，连基座高约两米，放在佛龛内。四周有窄窄通道可供礼佛信徒绕圈。整个大殿木柱泥墙，只有门口可以透光，所以大白天也要四处点油灯。典型小乘佛教寺庙，跟日后在中原地区流行大乘佛教寺庙有很大不同。
大早丘莫若吉波就领着众僧打坐念经，上百号僧人把这不算太大大殿挤得满满墩墩。前面贵宾席上左侧是昨天迎接国王和十几个大臣，右边，就是和吉波坐这边是群女人，看衣着服饰应该是王后和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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