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礼貌都忘。不能告诉他是在研究,只好又呵呵地笑着掩饰。
到达小片胡杨林,们休整会。侍从们早就支起简易帐篷,拾来干胡杨枝烧面汤。当热呼呼面汤就着西域压缩饼干——馕下肚后,整个人舒服得直犯困。那对母子吃完就在帐篷里念经,膝盖上摊卷经书。好奇,凑过去看,结果吃惊得跳起来。
那经书写在丝绸上,文字非常奇特,应该是字母文字,排列着很多像正写还有横写8。虽然不认识,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这种文字应该是失传已久吐火罗文。是借用印度婆罗迷字母发展出来迄今所知最古老原始印欧语言,到现在都还没有全部破译出来。
激动得趴过去把将小帅哥膝头经书拿起来,嘴里喃喃若狂:“天哪,这是吐火罗文,吐火罗文哎!”要是能把这完整经卷带回现代,那该多有研究价值啊。
美女尼姑皱皱眉。小和尚起初被吓跳,听话奇怪地问:“你认识?这是龟兹文,不叫吐火罗。”
哦,对,“吐火罗”叫法是德国人命名,眼前龟兹人当然不会用“吐火罗”称呼自己语言。只不过在现代,大家都已经接受这个叫法。讪笑下,紧盯着那些像8样扭曲文字,为自己发现活生生吐火罗文雀跃不已。
是研究历史,能重听已亡失语言,这个历史价值有多大,简直不可估量。为能破译已死文字,有多少语言学家倾其生在残纸故堆中寻觅。十八世纪法国商博良破译埃及象形文字,解开几千年谜团,结果青史留名。而目前解读出吐火罗文并不完整,所以如果能读吐火罗文
把抓住小和尚宽大衣袖:“求求你,教吐火罗,哦,不,龟兹文!”
他先是愣,然后答非所问:“你识汉文?”
换发愣:“那当然。”
他转头跟美女尼姑讲通。美女尼姑看看,回他几句。两个人叽叽咕咕地讲话,让心里越来越没底。正在担心可能会遭到拒绝时,看见他回头对着,浅灰眼眸中带些许顽皮笑意:“可以教你,不过你要教汉文。”
嘘出口气,原来是等价交换,这样也好。
“当然可以。”犹豫下,又补充,“不过对佛经不熟,但是教汉字,讲论语诗经左传战国策啊还行。”
是学历史,不是学佛学。佛教史还能讲点,但具体到经律论佛教三藏,可是七窍里通六窍——窍不通。现在有点后悔,早知道穿过来会跟僧人为伍,就应该多做点佛学方面功课。
“不用佛经,你说那些就可以。”他看起来很开心,眉梢眼底尽带着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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