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殊死搏斗”我才能对他人更加宽容。
就算不进行这种野蛮的行为人也能活下去也可以做爱也可以组建家庭。我曾怀疑许多结婚生子的女性是否真的是异性恋。除去经济上的依赖她们在心理上对丈夫几乎毫无依赖而且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具有性属性。她们应对方的要求发生性关系按照习俗和规范结婚生子、成为母亲但我不知道她们是否曾为了成为女人而迫切地需要男人。我甚至觉得男人需要女人来成为男人可许多女人似乎并不像他们那样需要男人。
话说回来。
有一阵子我读了很多“卡萨诺瓦综合征”[7]和“慕男狂”的回忆录。这些男女是性g,m的亲历者。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被问及“这辈子最美好的性体验是什么”时他们都给出了一个平凡的回答——与爱人心意相通水乳交融。没想到性经验极度丰富的男女在人生末尾回忆起的“最美好的性体验”竟是性爱合一的极致。但我不认为这是陈腐的表现。性是性爱是爱它们本不相同偶尔会重合有时则不会。一个人如果经历过性和爱偶然重合带来的至上幸福那应该是非常幸运。而且一个人能分辨出高质量的性也正说明他经历过许多质量不那么高的性不是吗
性的光谱涵盖了,bao力到交欢的种种层次爱的光谱也涵盖了控制到自我牺牲的种种层次。无论是性还是爱都完全不需要理想化。但你若想在有限的人生中将时间和精力等有限资源用到极致体验高质量的性和高质量的恋爱肯定比不体验要好。因为在人际关系层面两者都是麻烦又棘手的东西。最终有多少回报完全取决于你投资了多少。
“不过是性罢了”“就这种程度的恋爱而已”……如果你抱有这种想法那回报也就只有这么一丁点。人只能得到自己所要的。
在对男人抱有巨大期望并投入大量心血之后我在90年代与森崎女士开展了一次题为“未竟之梦”②的对谈。“未竟之梦”四个字里包含了渴望“对幻想”却最终没能如愿的感慨。那时我已经从命运纽带的“幻想”中觉醒。而梦醒之后性的身体、单身者的性身体依然存在。我认为在后现代的性多元中从“成对”之梦中苏醒的“单身者的性身体”问题仍然没有得到解答。单身并不意味着没有性属性而性属性也不以“成对”为条件。对于这个问题所谓性少数群体的态度要比异性恋者认真得多。
不过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这个问题不再那么迫切也不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吉本隆明留下了一个哀伤的概念“生理迫使的成熟”。即使一个人实际上没有成熟年龄和衰老也会强迫他对很多事死心即变得达观。性欲与生命力相关。实际上在我的体力多到可以“扔进阴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