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逼仄角落里,两年对着墙,是靳原舅舅送suv,空间大,低调耐用。靳原将江舒亦推进后座,扑上去就亲。
扯下江舒亦裤子,三两下剥光,往死里做。比以往任何次都疯狂,想确认江舒亦足够爱他。
江舒亦无底线地纵容。
觉得靳原疯,又觉得自己疯。
再荒唐要求都答应。
……
suv底盘稳,里面怎死命折腾,从外面看只有细微震动。
时强时弱,半小时后慢慢止住。
后座污糟脏乱,靳原放平前面座椅,抱着瘫软江舒亦换位置。
转瞬又震动起来。不知过多久,终于偃旗息鼓。
车里潮湿闷热,弥漫着生猛荷尔蒙气息。身影上下交叠,唇对唇,小麦色对着冷白,靳原肩胛骨上疤对着江舒亦被圈出红痕脚踝。
江舒亦眼神涣散,脚腕从他背部滑落,大口大口喘气,像窒息、搁浅在烈日下鱼。
靳原吻掉江舒亦眼尾沁出泪,很温柔。
江舒亦喘着气,胸膛不断起伏,能透过挡风玻璃望见涂绿漆柱子,和顶上炽亮灯光。
靳原要他看着自己,江舒亦便看,用湿淋淋眼睛,潮红脸。
疏离矜贵全都破碎。
沸腾着征服欲和满足感被填饱,但还不够,靳原说:“叫老公。”
江舒亦乐于配合,用另种方式。指腹轻蹭靳原喉结,望着他眼睛,哑声喊,“哥。”
靳原瞳孔刹那放大,犹如过电,从头窜到脚,刺激到浑身发麻。
“再叫遍。”
江舒亦:“老公。”
靳原说:“换下,车上三次,晚上两次。”
……
靳原尝到甜头。
在接下来日子里,缠着江舒亦玩各种花样。这天得寸进尺,买大堆道具,形形色色什都有。
江舒亦扫眼箱子,“东西可以用,乱七八糟衣服不穿。”
“你漂亮啊,穿着肯定更漂亮。”靳原抱着他,边亲边怂恿。
江舒亦偏头躲开,冷淡道:“不穿,有本事你强迫。”
靳原便真强迫,江舒亦骂他混蛋,欲迎还拒地抵抗。
江舒亦享受和靳原亲热过程,但靳原无休止地放纵,每天都搞,有时搞好几次。
公寓里每个地方,都是频繁作案现场。
体力不对等,他实在受不住。在靳原习惯性摸他腰窝那刻,踹他,“这个月禁欲。”
靳原:“可是精力旺盛,不运动睡不着。”
江舒亦:“那就下楼捡垃圾,学校两万多亩地,够你捡到精疲力尽。”
翌日,江舒亦枕着靳原胳膊醒来。
睡靳原卧室,和隔壁精致优雅英伦风相比,这里属于叙利亚风格,布置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杂而不乱。
黑灰色薄被裹着他们相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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