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花瓣形状小小片,能燃半小时。酒意熏染,泡久昏昏欲睡,他有点强迫症,等火焰熄灭才准备起身。
往外望眼。
他以为靳原会趁机闯进来,在浴缸里硬上。
他无所谓被粗,bao对待,内心深处甚至怀着丝期待,毕竟钓他除好胜,也出于私心。
但他好像低估靳原气劲。
刚出浴室,江舒亦看见阳台铃兰挪位,搬回原处。楼上晒衣服会滴水,他跟靳原讲过别乱移,怎不长记性。
走到客厅,江舒亦骤然停住脚步。
公寓里所有带盖子东西,被拧下来放到边。客厅能挂东西地方挂满靳原衣服,扔椅子上T恤,躺花瓶口沙滩裤,塞进沙发缝隙黑袜子……看着乱七八糟。
逼死强迫症现场。
酒意和睡意顿时烟消云散,江舒亦心口哽着气,靳原这个混蛋!
“靳原,你出来。”江舒亦敲他门。
靳原:“不出来。”
“出来。”
“不出来。”
……
僵持不下,江舒亦环视四周,踹脚椅子,椅子“嘭”地砸向地面,衣服被带着滑倒,发出沉闷声响。
江舒亦喊:“靳原。”
门锁咔哒声,靳原猛地冲出卧室,见江舒亦安然无恙,旁边倒着椅子衣服。
啥都明白,在演戏,又拿捏他。
江舒亦拾起T恤折好,扔他怀里,“赶紧把这里收拾。”
靳原以投篮姿势抛向沙发,扭头看江舒亦,挑衅,“都是要穿衣服,不收。”
“行,”江舒亦摸出手机拍视频,故意给裤衩特写,“那发到学校论坛,让大家看看。”
靳原没有偶像包袱,但脸还是要,被迫妥协,陪江舒亦拾掇半天。
陷入半冷战状态,靳原不开口,开口必找茬。
不过翌日他满课,也就吃早餐时打会儿嘴炮。江舒亦待在公寓写东西,傍晚到饭点,叫外卖。
吃完去秋月湖喂黑天鹅,湖面空荡荡,只剩翠绿浮萍和岸边摇曳柳枝。
沿着湖找许久未见踪影。喂大半个月,江舒亦解它们习性,心生担忧,去找保安大爷。
“天鹅不见?”保安大爷年过半百,秃顶,慢腾腾跟他走去案发现场,两手摸脑袋,纳闷道,“不会吧,难不成有人偷?”
“应该没人会……”江舒亦想到什,忽地止住。
“哎,”大爷指着湖对面芦苇丛,“那不是吗?”
江舒亦抬头看,是个黑色塑料袋,半泡在水里,半挂着芦苇,正随风飘荡。
大爷叹气,“你这孩子,要注意保护眼睛,不然老就瞎。”
江舒亦礼貌附和,说好会注意。
大爷背着手,嘀咕嘀咕说浪费警力,溜达回保安室,江舒亦跟在他后面,拐去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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