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
天气热两人都穿得薄,手臂肉贴肉,江舒亦望着他脸,“没擦,沐浴露。”
靳原扯T恤闻。
江舒亦反应极快,“你用沐浴露?”
“昂,那瓶按压泵被掰断,沐浴液漏地,”靳原说,“你早上刷牙没闻到浴室有股羊奶味?”
江舒亦挺无奈,“羊奶是,你是薰衣草。”
“啊?”敢情两人之前直在用同瓶。当初买洗漱用品时,靳原随手往购物车里扔堆,没留心太多,记错牌子。
用就用,还给江舒亦掰断,诚恳道:“晚上你凑合用薰衣草,明天给你买新。”
“行,”江舒亦推开他,走几步忽地回头,“你牙刷什颜色?”
沐浴露还好,牙刷用错江舒亦这个洁癖绝对会杀他。靳原脑袋飞速运转,他用那把米白色应该不是江舒亦吧。
思及沐浴露,犹疑地改口,“蓝……蓝色?”
江舒亦全身血液顿时凝固,表情管理失控,那是他牙刷!
靳原:“米白色米白色!!!”
靳原往卧室逃窜。
江舒亦拧门把手,情绪前所未有激烈,“你出来!”
“冷静点啊江舒亦,”靳原抵着门背喊,“真没用你牙刷!”
“你想想,基本都是先起床,用你不马上就发现。”
……
僵持不下,江舒亦拧得手又疼又麻,转身去浴室。掬水洗把脸,撑着洗手台仔细观察,蓝色牙刷轻微炸毛,米白色剧烈炸毛。
他回想以往洗漱顺序以及使用时刷毛湿度,复盘许久,心想,应该没弄错过。
望着靳原炸飞牙刷,用力戳几下,低声骂。
稍晚,靳原估摸江舒亦情绪大概平复,出卧室。江舒亦在沙发上坐着,正和Kevin聊天,忽地抄起抱枕砸他。
“干嘛呢?”靳原顺手接住,“真没用你牙刷。”
掰碎仔细解释,江舒亦看他眼,神色有所缓和,“下次别乱改口。”
“行行行,你刚才可太凶,真冲进来怕是得花点力气摁住你。”
说得跟摁鸡仔样,江舒亦反问,“你体力很好?”
“体力好不好你不知道?”每天锻炼量摆在那,阳台瓷砖都快被垫子磨秃噜皮,靳原笑着道,“下周四让你见识见识,什叫体力好枪法也好。”
“光玩没意思,加赌注。”江舒亦想挫挫他锐气。
靳原心领神会,“谁输谁打扫半个月卫生。”
他们有合租条约,公寓卫生两人轮着收拾,江舒亦以高标准要求自己,弄得尘不染。他不甘落后,也以高标准要求自己,被迫劳作苦不堪言。
“可以。”江舒亦满口答应。
待靳原斗志昂扬地离开,江舒亦续上和kevin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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