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担心过敏性休克,忙不迭打电话给胖子,“胖子别睡,开车过来,去医院,速度。”
随后抱起江舒亦,大步下楼。
胖子火急火燎开车到教师公寓楼下,靳原抱着人腾不出手,副驾驶大头忙不迭开车门,“怎回事?”
“他过敏,”靳原嘱咐,“走临江路,红绿灯最少。”
学校是老校区,有居民区,校门半开放,胖子踩着油门窜出去。目地是最近私人医院,靳原走特殊通道,很快人就没影。
胖子和大头找到他们时,江舒亦在病房里准备挂水。
隔着门口玻璃小窗,胖子感慨,“好家伙,天仙变癞蛤蟆,造孽啊造孽。”
大头怕打扰江舒亦,把靳原叫到走廊,“他还好吧?医生怎说?”
“不严重,症状消就可以离开。”
过敏程度般,眩晕是低血糖导致。现在凌晨十二点半,挂水起码要两小时,明天有课,靳原就让他们先回去。
他们刚走,走廊拐角急匆匆跑来两个男人,长得年轻周正,身姿挺拔,在靳原面前停下。
靳原头疼,“没事,室友过敏送他来医院。”
其中人望向病房,迅速审视里面情况,拿出手机示意他接电话。
“不接,”靳原挂断,扔回他口袋,“再说遍,别跟着。”
回到房间,医生在给江舒亦扎针,靳原拉个凳子坐他对面。
同居第天,江舒亦就进医院,没法跟程老交代,公寓致敏物得找出来。面诊时江舒亦提过敏对象,螃蟹和橡胶制品。
靳原思索几秒,白天正常,晚餐他吃好像是鸡肉沙拉,便问:“晚上你沙拉加蟹肉吗?”
“纯鸡肉。”江舒亦浑身难受,没精神应声。
剩下橡胶制品。靳原只能想到安全套,可江舒亦独自在卧室,怎用?
他听过英国遍地帅哥,遍地是gay传闻,去那边几次,确实如此。
看向江舒亦。
和他套件卫衣踩双球鞋简单装扮比,江舒亦依旧衬衫配大衣,连头发丝都写着精致高级,去医院像是去米其林西餐厅。
输液时袖子折到小臂,半阖着眼,冷冷淡淡。
应该没用过,知道过敏肯定会有意识避免,再说就算他是gay,也不像玩得开。
靳原直直盯着江舒亦,思绪如野马般奔腾。
察觉到靳原视线,江舒亦看他眼。
刚被他压在沙发上威胁气还没消,就欠他人情,心里烦闷压抑不住,江舒亦给他转看病费用。
念及他出手相助,软化态度,“你回公寓休息,自己可以处理。”
靳原属于在路边看到受伤野猫野狗都会送宠物医院抢救热心市民,即使和江舒亦屡生摩擦,也做不出丢他在这挂水自己回去睡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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