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课方便,也比宿舍住得舒服。”
除了实验和论文,生活上程青山极少吩咐人做事,帮扶只是小事,靳原当然愿意,更何况能换个地方住。
他住的那栋楼,不知哪个崽种在寝室养仓鼠,半年不到,鼠满为患,让他深受其害。
“行,”靳原吃着橘子,毫不犹豫地答应,“程老你放心,我把他当豌豆公主照顾,要星星不给摘月亮,他三点想吃后湖的黑天鹅,我五点就把炖肉端他面前,亲手喂。”
“停停停,”程青山止住他不着调的言论,“人家研一,比你大一两岁,不是小姑娘。这次C大交换生和你们一路回来,你可能见过。”
靳原下意识以为是混血。高知家庭的子女热爱出国,在当地生娃定居的,配偶大多是外国人,早已成为普遍现象。
橘子酸酸甜甜,清香四溢,他一瓣接一瓣吃,回忆起归程。二十来个交换生,异域长相占了大部分,具体什么样全忘了,不知哪个是程老好友外孙。
交换生里唯一记得的,只有那个在书店抽烟,讽刺他没文化,还烧他签名的华裔。
长得极好,有股说不出的劲,夹烟回眸的瞬间犹如电影画面,很惊艳。
人模人样,偏不干人事。靳原余怒未消,“咯嘣”咬碎橘籽,心想,最好别在学校里碰上,不然死活得弄他一次。
靳原吃得快,程青山又分了他半个橘子,“给你半天时间考虑,别有压力,成不成教师公寓我都帮你申请,一套和两套没区别。”
“不用考虑,”靳原说,“我待会儿去教务处登记,大外孙叫什么?”
“江舒亦,舒展的舒,亦然的亦。明天一起吃顿饭,你们正式认识一下。”——
作者有话说::
歪歪歪,有人吗?请给我点海星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