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标记是什
鬼？
商鹿衍还没有消化完宋钦
话，耳朵就被简白敛揪住
。
对方低垂着长睫，略微带点批评口吻问他：“
给你下载omega常识科普，你没看吗？”
商鹿衍连忙摇头，“看”
他底气不足地狡辩，“就是没看完，还剩
点而已。”
简白敛松手，力道颇重地掐下他脸，“今天晚上回去继续看完。”
商鹿衍点头，岔开话题催促宋钦，“不是要抽信息素吗？还不快点。”
宋钦从善如流地用戴着白色橡胶手套按着他后脑勺，慢慢将冰凉针头推进他腺体口。
没会儿，宋钦就说：“好。”
商鹿衍重新贴好阻隔贴，转头去看宋钦提取出来东西。
透明流动液体，可以闻到很浓郁信息素味道。
“为什是透明？”
商鹿衍不解。
他记得李大山从陈默腺体里抽取出来东西是浅褐色，怎到他这里就是透明？
“透明是正常颜色，般没有被污染过omega腺体液都是透明。”
宋钦拿着那管透明信息素，像是想到什，也觉得很疑惑，“不过按理来说，你曾经注射过抑制分化药物，又注射过抑制剂，应该会有点杂色才对。”
商鹿衍张张嘴，还没说话，宋钦又自顾自地回答：“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具体原因还是要分析过才能知道。”
他话音刚落，实验室门就被打开。
个蓄胡子中年男人走进来。
商鹿衍觉得他长得有点儿眼熟，正想着，就听见宋钦喊声：“陆主任。”
陆？
商鹿衍认识姓陆人不多。
刚想到陆婧艺父亲，简白敛就向他介绍：“陆未腾，研究院药物部主任，陆婧艺爸爸。”
陆婧艺上半张脸和陆未腾极为相似，不管是眼睛形状还是眉眼形态。
让人看，就能联想到血缘关系。
商鹿衍微微颔首，“陆主任。”
陆未腾视线停驻在他脸上，笑着问句：“你就是那个自愿被研究omega吗？”
挺正常个问题，也没什侮辱性字眼。
但商鹿衍听就是莫名觉得很不舒服。
因为陆未腾语气并没有把他当成个人，更趋向于询问只被用作研究实验动物。
还没等商鹿衍开口说些什，简白敛就揽着他肩膀，朝陆未腾说句：“陆老师，你等级是A，omega等级是S，按礼您应该要先称呼声商先生。”
品出简白敛话语里不满，陆未腾脸上挂着笑容僵僵。
他刚刚在路上遇到宋钦同事，得知有个S级复合型omega愿意贡献点信息素来配合他们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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