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修
江湛一把将从楼梯上滚落的少年抱起来,伸手一探,额头的温度简直烫的吓人,魏启也追了出来。
少年高烧的昏昏迷迷,但潜意识里觉得一会还要有事要做,死活不肯躺在床上,被江湛火了一句躺好了!就乖乖的缩在床上,小声咕哝道:“哥别骂我…”
江湛是没骂,但俩人扒了少年的衣服和一圈圈绷带一看后背,那纵横着皮开肉绽简直惨不忍睹的伤,周遭破了皮肉都发白,饶是恪守良好家教的魏启也忍不住骂人了:
“江湛你还是不是人,他犯什么错了你把人打成这样?伤口感染,发这么高的烧人要出事的!”
“我没想到打的这么重。”江湛看过少年的伤和扔在一旁渗血的绷带,心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没说不是他打的,“你有说话的功夫不如先给他治疗,一会他醒了更疼。”
魏启接手家族生意后已经多年不再临床一线,他瞪了江湛一眼,火速从自己的医院叫来两个医生,拿着医药箱先给少年清理创面。
等医生过来打了退烧针又输上了点滴,江湛才返回宴会厅。
等晚宴结束,江湛过来看小孩怎么样了。
易谦烧的难受就睡不着,液体已经输完拔针,又打了退烧针好一些,他耳朵灵,一听就知道是江湛的脚步声。
易谦看见他进来,翻身就从床上跪下来了。
少年跪在江湛脚边,可怜巴巴的认错:“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飙车,再不敢偷拿车钥匙了。”
江湛伸手探了探少年的额头,温度果然比刚才降一些,他坐在床边。
“怎么这回知道错了,那是上回我打的轻了?”
少年刚拔了针的手也止不住一缩颤,:“不是…”
易谦小声道:“这回害怕了。”
江湛踢踢他的大腿让他跪好了,“你小子还知道怕?我以为你跟天借了胆子,敢做我三令五申跟你说不许的事,还从保险箱里偷车钥匙,去沿海公路给我飙到二百迈。”
“把皮带给我。”
少年一听眼神闪的都是瑟怕,然而还是解了皮带递给江湛。
“伸左手。”
易谦跪着,把刚才没输液的左手掌心摊开递上去。
嗖啪的五下皮带毫不留情的击打上脆弱的掌心,掌心瞬间叫抽的泛起红色。
江湛问:“为什么不让你飙车?”
“没有驾驶经验,玩心太大过于追求极限速度,最重要的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更是对别人的生命不负责。”
易谦老实的说着,江湛还没开始再打呢,却发现头垂着的少年眼圈好似红了。
“飙车是哥说过不止一次的问题,我却还屡教屡犯,还去偷车钥匙晚上逃家出去玩车,我真的知道错了,哥罚我吧,哥要打多少都行,哥别生我的气。”
说着,易谦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