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让哥有任何危险的!”
窗外传来响动声,是佣人正在庭院的长廊和角亭上布置过年装饰的灯笼。
是啊,还有十几天就是新一年的除夕了,不知道他们今年还能否在一起庆贺新年。
易谦收起了照片,季秋寒便不再提这些,他重新拿起了粥又吃了点,俩人正随意的说话着,楼下挂了电话的江湛上来了,
易谦眼疾手快地将床上的戒尺藏到腰后,然而还是十分不幸的被江湛发现,
他站起来叫哥,江湛看易谦刚才蹲在季秋寒床边可怜眼巴巴的,直接抽了他腰后别着的戒尺,两下抽在他昨夜才被武装带蹂躏过一轮的臀上:
“叫你过来送饭,是叫你过来跟你季哥装可怜的么?你季哥打的不到位,我来。”
易谦知道他哥没火了,佯装被抽的要躲:“这次真没装…!哥…!疼!”
“那就是上回是装的了?嗯?”
“不敢!”
江湛打了两下也收手了,他敛了神色,把刚周域传真过来的文件给易谦:“把这份文件看了,一会上书房等我。”
易谦也正色起来,他接过文件说是就退出去了,
卧室里,江湛坐在床边。
“宋教授回电话说他正在外省讲学,会派的他助理过来,一会人就到了,先让他给你检查一下吧,好好跟他说说你最近的状况,我们可以及时调整治疗方案。”
季秋寒点点头,江湛又说:“还要今天回去看看么?要不再多休息两天…?”
季秋寒说不用,其实他心里对那个地方的一半都是厌恶和抵触,但昨天话都已经说出口,
“不碍事,你过几天要走了,你别太累了…,我自己去也可以。”
江湛说陪他,然后说有些事要处理,让他在房间里先休息一会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