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学学。”
季秋寒:“……,”
心里已经知道他今晚完了。
“十五加上翻倍的十四,一共二十九下。老规矩,不准躲不准挡,报数让我听的到。听明白了么?”
他还能怎样,
“…,明白…,”
屁股上浸着过分热辣的疼痛,数目再次从万恶的“一”开始清算,然而热油泼过的疼痛却在已经布满红痕的臀肉上以几何增长的速度层层叠加。
“十七…,”
“二十四…,!”
在卧室里抡起的皮带声声破风,江湛在训人期间一向手黑话少。而皮带这个东西不比藤条抽的人能满地乱滚,它带来的疼痛在第一轮最是难熬,但到后面抽得多了,反而容易产生痛觉麻木。
可惜抽人抽多的江湛深谙其道,下落的皮带节奏快慢得当。他知今晚的数目不多,想要人长记性就得在“疼”上长足了。
随着报数,渗出的汗水在墨色睡衣的领口泅湿润了一圈,贴在季秋寒峭立的雪白锁骨上。
“二十六…!…”
咬牙嚼碎一声止不住的痛哼,被身后不断袭里来的疼痛逼出一身薄汗的季秋寒忍不住了,想唤情人的一丝心软:
“江湛…,!”
“…我错了…,别打了…,我…,我会好好吃饭的…,”
他的恳求听得出是疼极了才开口,而身后的江湛遂了他的意停下来。
江湛拎着皮带,坚硬韧力的牛皮折角抵在已经艳红肿痕交叠的臀腿交界处,果然又引得俯趴的情人一阵抽气。
“说来听听,怎么好好吃?”
“按时…,每一餐…,”季秋寒细密的眼睫上湿润,他张口喘息着平复着话语。
“我保证…,一次也不会再推了…,”
红痕遍布的臀肉被鞭挞的脆弱无比,季秋寒极力强按住自己想要闪躲躲避身后酷刑的动作。
他知道,他需要在江湛走之前尽可能表现的“乖顺”一点,才能让江湛稍许放下一些戒心。
然而短暂的停歇却不等他消化完上一轮疼痛与心思,紧接而来的皮带再次紧追下来,利落迅速的三下抽责,在红肿皮肉上击出清脆犀利的声响。
“呃…!!,二十、九…!”
江湛并没有计较两声没报的数目,真正意义上的“第一轮”惩罚暂时停歇,江湛手里的皮带在不断与滚烫肌肤接触下已然温热起来。
江湛停手,审视着面前双手撑凳脊背起伏喘息,姿势明显走样的情人。
从睡衣撩起的后腰往下,一直到臀腿交交界处,被皮带无情鞭挞的印记均匀地覆盖了每一寸肌肤,印上一层深深的艳红色痛痕。臀峰处有几道肿印在难免交叠的地方红色加深,仿佛再抽下去就要破皮流血了似的。
江湛眼睛里划过几分心疼,然而他狠了狠心,挥手利落地扬起一记狠抽,
坚韧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