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逐渐往上,蔓延的烧红就一直红到耳朵尖。
然而更加羞耻的动作却还没做,季秋寒的骨肉均停的手指要抬不抬,迟迟疑疑地卡在睡裤边缘不肯动作,做.爱是一回事,被恼火极了江湛直接扒了是一回事,现在要他主动脱了挨打又是另一回事。
“我选翻倍…,”季秋寒徒劳抵抗地抿了抿唇,或许他怕此刻的江湛不会同意,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好不好…?”
季秋寒这句低低如待宰羔羊的商量声音,简直一声快要让江湛原则全无。
没什么比在外人面前一贯雷厉风行、英冷飒利的情人此刻在卧室撑在高脚凳上像向你求饶道打轻一点更令人血脉偾张了不是么?
“咳咳…,”这次换江湛咳了两声,心里惩罚的数目已经一低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