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
季秋寒把易谦打着石膏的右臂小心固定,他的伤远比江湛要严重的多,季秋寒大概能猜到在车上发生了什么,这孩子一向把江湛看的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
易谦眼圈泛红,死死地咬着下唇,对季秋寒轻轻地摇摇头。
“谢谢季哥…”
一旁的江湛也发话了,“魏微,你推他过去吧。”
说完,江湛挥手让手下也出去,等他们都走后,寂静的病房里只剩下他跟季秋寒两个人。
周边林立着几台冰冷仪器,它们因监测不到体征数据,而不断发出的警鸣滴滴声。
江湛坐下来,徒觉后怕地手掌掩面。
季秋寒也坐下来,他轻轻抚了抚男人宽厚的后背:“你看到了,阿谦没事的…,魏微说他的伤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的。”
他知道江湛纵然在平日里打的狠,但易谦自小在他身边长大,说是他一手养大的也不为过,他待易谦是弟弟,也是半个儿子。
如今易谦差点出事,这远比在高架和悦山发生的事加在一起更令江湛恼火震怒。
而这时甘黎敲响了病房的门,
“江哥,秦臻回来了。”
江湛抬起头,让他们进来。
跟随甘黎一起进来的青年季秋寒并没有见过,应该就是甘黎口中派去调查悦山事件的秘书秦臻。
秦臻一派严谨精英气质,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他快步走来。
“江哥,这是向南今晚在会所里搜出来的。”
秦臻从公文包里掏出一袋透明袋子,里面装着十几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包。
江湛一看到这些,明显地皱了眉。
“向南在收到季先生的消息后,就立刻通知酒店上楼清理,并在监控里发现:就在今晚七点钟左右,有人伪装成会所的服务生,在客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往他们口袋里塞这种装着白粉的袋子。向南已经带人全部找出,没有惊扰到客人,所有的都已经在这里了。”
季秋寒以前在缉毒科待过,他拆开一包,指尖谨慎地捻过这些白色粉末。
他心中惊骇,这样的一小包白粉只有十克左右,但对于国家严厉打击下的d品犯罪来讲,已经完全足够刑事判刑的标准。
更何况这一袋子里像这样的小包最起码有数十袋,按照法律规定贩卖d品只要超过五十克,就很可能要面临十五年以上有期,无期甚至死刑的刑事罪名。
如果刚才真的让张东林带队上去搜查…,这一出预谋好的“人赃俱获…”
“来源?”江湛问。
秦臻道:“江哥,已经验过了,这些全部是三号海.洛因,纯度与上次在郊外制毒工厂里发现的成品一模一样。”
郊外的制毒工厂…
江湛一听,便若有所思地眯了眼。
两个月前,手下跟他汇报江家里有人妄想在他眼皮底下扯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