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男扔了三包给手下,把地上方才掉落的托盘一脚踢向服务生:“在里面要敢给老子坏了规矩,出来我先他妈的剁了你!”。
他说的自然是卖货的规矩。
服务生连滚带爬捡起托盘:“知道的!知道的!谢谢T哥!”
时间还没到,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一众服务生正在布置着精致的自助餐饮酒水的台面,零零散散的女伴穿着风情,bao露,提早就商量着今晚要钓上哪条日后刷卡付账的大鱼。
方才服务生端着托盘,穿过大厅,眼神左右一顾,闪身进了一间员工休息室。
他扯开被拽散的领结,嘴角一弯,勾起的冷色令人发寒,哪里还有半分方才胆小怯懦的样子?
易谦这会的确是烦躁透了,一群臭鱼烂虾的分赃大会,偏偏要搞的摆上台面,简直是把狗屎塞进蚌壳。关键是干掉sakkey这种小事本来根本用不着他出手,但是带来的那个蠢货吃坏了肚子,拉的站都站不起来。
他带来的兵上不了,只能他顶了,搞的他不得已花了三天来搞定这个身份,万幸是原主的变性手术还没做,不然他真的是…回来非得给那帮小兔崽子紧紧皮。
极薄的笔记本电脑,易谦插上刚才“不小心”从那个西装男身上顺下来的微型U盘。
果不其然是加密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纷飞,破译之后,才发现在隐藏文件里里的,是一张是整个酒店清晰的建筑结构图,而另一张则是八楼…森森森。
“看来今晚盯上Sakkey不止我一个。”易谦合上电脑,拿上领结,“真是麻烦。”
由于他是从宴会厅那层过来的,守门的保镖理所应当地认为他已经通过了一轮检查,再加上他推着餐车,例行公事的盘问几句就放行了。
于是,进入七楼简直畅通无阻,
长长的走廊,保镖的说话声渐远,地毯柔软奢贵,轮子摩擦与皮鞋踩地的声音几乎全淹没在地毯中。
而就在他经过0723房间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了。
“先生,您,”易谦的奥斯卡演技还没有爆发,就看见了大汉身后的那个西装男。
房间内的人像是笃定了他不会提前打草惊蛇,将他的餐车推了进去,无声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易谦的嘴角渐渐平下去,迈步进去。
总统套房的客厅,高大英挺的金发男人转过身,将手里的酒杯搁在茶几上。
方才宴会厅门口的西装男,此刻恭敬地垂首朝金发男人道:“BOSS,就是他。”
BOSS?那他就不是Sakkey的人,搞半天是“同行”啊。
而金发男人就像没听到,直步朝易谦走过来。
“易先生,好久不见。”
西装男身边落风,喉结一滚,竟然连直起身子的勇气也没有,就这么僵硬